“还有郎中令也有问题。”
自赵高伏诛后,秦始皇又任命新一任郎中令,李肇却不认识,自然不知此人在不在皇驾中,但无论如何,此事也必要要说出来。
以他今时今日在秦始皇心中地位,就算得罪郎中令又如何,他已经不惧怕任何人。
果然,这话毕,立刻有一人颤颤惊惊了起来,他身体晃动了一下,立刻噗通地跪了下来,眼里尽是惊恐,却好像又很茫然。
“陛下,臣有罪,臣该死。”
他也不知自己罪在哪里,但首先认罪绝对是没有错的。
嬴政的脸色阴沉了起来,冷眼盯着郎中令,责问:“你罪可在?”
看着李肇如此急促表现,想必事情已经到很严重地步,却提到郎中令,想必郎中令犯了事儿,他绝不可放过任何一罪人。
虽然他也不知罪何在。
何况他天生疑心重,在如此时刻,绝不能将自己安危掌握在别人手里。
“臣,臣”郎中令支吾了半天,也无法回答出来。
“来人,将郎中令拿下,事后调查清楚问罪。”
“陛下,冤枉呐!”面对突如其来的罪状,郎中令惶恐,连声叩拜,头伏于地上。
却见陛下不语,连忙转头跪向李肇。
“李将军,求你开恩,道出吾罪何在?”
李肇看到如此情形,心中确定一点,便是这郎中令并非有问题之人,他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仿似一切都不知情般。
但却不能置之度外,就算他不知情,也有失责之嫌,如此盛事之下出现变故而不自知,便是其玩弄职守。
“你可知上林苑出现了数万黔首?”
“这个?”郎中令滞住了,他是有耳闻的,却不知是数万,但反应却一点都不慢,“陛下,是臣怠慢了,臣没有第一时间察知,更无第一时间禀报于陛下,臣知罪。”
听着两人之话,嬴政脸色瞬间铁青,眼睛徒然睁大。
“竟有此事?可真切?”
“千真万确,陛下如不信可命人前去查看。”
嬴政当然不会去质疑,只是这事情有点蹊跷了,作为皇,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他并不急着处置郎中令失察之罪,而是望向李肇:“可有应对之策?”
数万黔首聚集,先不说其为何而来,就那么大的阵容,就不得不小心应对,他也不敢不放于心上。
李肇没有立刻回答,歪着头思索了起来。
之前仿似已经解决的问题再次袭来,困扰着无法做出正确判定。
首先山岗上为何出现不明人,还停留下来,二,斥候和之接触又为那般,三,黔首聚集因何而起。
这三个问题仿似很正常,但在如此情况下却一点都不正常,他还需了解得更透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