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会涨?这一天天的下跌,迟早一天会完蛋。”
本来是在埋怨李肇的,话题一下子被冯家公子带偏,转移到股市上面来。
蒙家公子踏步上车,但技术太过差劲,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车狠狠地摔个脚朝天。
“这该死的李肇,发明什么不好,偏要发明这鬼东西,尽是让人糟心。”
骂咧再起,对李肇的恨再加几分,“股市也一样,我猜一定要完蛋,咱们还是趁早全部卖出,否则连渣都不剩。”
王家公子有同感,举起手应和,但目光中却充满着深深的怨恨:“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呀!一下子去大半,李肇小儿真可恨,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跟投了。”
逐而埋怨地道:“都是你们,说什么一定稳赚,尔等害死我也,回头又得给老头一顿训。”
为了跟投,他可是没少从爷爷处骗金子,这不,亏惨了,他爷爷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别说,咱们还是赶紧赶到交易所,尽数卖出吧!”蒙家公子建议,遂又踩上阳滋车,歪歪扭扭地练着,这次,他掌握好方向,竟能踩出了一丈也不倒。
王家公子不服输,也一踩而尽,殊不知掌控不好,直接撞上了蒙家公子,于是,又是一顿咒骂。
倒是冯家公子沉稳,双手握着车,有板有眼地学着,竟出奇的稳当。
“冯兄,就你沉得住气,还不加快点速度,否则交易所就要关门了。”蒙家公子将车子扶起来,在前面催促。
为了方便交易,商行交易所不在商行内,而是在闹市中寻得一号地段,充当临时交易所。
冯家公子笑了笑,“二位不必着急,你们就料定接下来的股市会完蛋?在下倒不见得。”
二人听之,皆停下来脚步,怔怔地望着冯家公子,眼里不敢置信,好像在说:股市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徒生妄想?这是要沉沦的节奏。
不过冯家公子平时多智慧,他们倒也想听听见解。
“冯兄何出此言?难道有妙招??”
冯家公子摇头,道:“倒也没有妙招,只是在下熟知经济论,知道股市一说,更知股价有浮沉,要是真有浮动,此刻卖出,岂不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