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一怔,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眼睛大瞪,“叔父可是说此车乃用公主之名起名,这如何了得,如何了得呀”滞了滞,又再说,“这不是说公主之名即将被天下人所知?”
这并非秋香无的放矢之言,此车如此新鲜又实用,必定会大受欢迎,届时公主也会随着车的热度高涨而广为人知。
“可是,此车为何用公主的名而起名?”秋香一副懵懂的样子,却不知阴嫚的眼角已泛满泪珠,嘴角轻颤,双手捏红了手心。
“秋香,不要再说了。”声音颤抖,带着低落的腔调,惹人怜惜。
李基农静静地看着,活了大半辈子的他自然看出公主内心的隐晦,这情况和侄儿如出一辙。
同为心伤,同为憔悴。
可是,为何会如此?
既然如此,为何不相见?
此间必定发生什么不为人知之事,李基农略舒一口气,轻轻地推着车,道:“公主,此车本叫自行车,可自从肇儿不欲人世后,便改名‘阳滋’,草民认为其必是为了纪念什么”
说到‘什么’的时候,深深地望了阴嫚一眼,“后来想想,想必是为了公主,可草民就是不明白,你俩本就情投意合,为何为何互相作践自己?”
见时机到了,李基农马上说出心中疑惑。
“为何?为何?”听着李基农的疑问,阴嫚的手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脸色霎时煞白,身子还往后倾了倾,弱柳拂伤。
“公主,不要再想了,不要呀!秋香这就扶你回府。”秋香见之急了,连忙扶住了阴嫚,而后埋怨地瞄了李基农一眼,低斥,“不应提及,不应呐!”
逐而转身要走,可才走一步,又转过头来说:“你的心意公主心领了,如此珍贵之物,咱不能收。”
在说到‘收’时,目光不自禁地瞄向停于其中的阳滋车,最终还是叹气地扭转了头,内心暗叹:此物不应叫阳滋。
才走了几步,就在这时,一辆马车远远地飞奔而来,人未至声先来,“皇妹,哥哥来看你也!”
几息间,马车戛然而止,从中窜出一公子,正是公子高,声音毕,也不上去嘘寒问暖,目光迅速落在阳滋车上。
目光异常热烈。
“此乃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