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先生,不,叔孙博士,您在朝中多权柄,务必要帮帮小人,让李,李放过我兄萧何,此等大恩,曹参先谢过。”
曹参叩首。
叔孙通大手一挥,“李肇小儿混蛋至极,不但毁人前途,还害我大儒,我必喷之。”
“你放心。”叔孙通拍了拍曹参的肩膀,“这个忙我帮定了。”
曹参连忙道谢。
很快,两人便到了长安乡。
叔孙通毫不客气,一到便大声嚷嚷,大骂出口:“混蛋小儿李肇,快快给爷滚出来,爷找你算账来了。”
“何人在嚷嚷?”管家第一个走出来,大声呵斥。
曹参一看来人,有点面善,极力地认了起来,下一刻发出惊叫,“汝乃伯父?”
“你是?”见有人欢喜地望着自己,管家左右端详着,下一刻也惊叫,他认出了曹参。
“曹参侄儿?”
“正是,伯父好眼力!”曹参连忙上前要握管家的手,管家却退了退,警惕地回避。
此人和嚷嚷者同来,他生不出友好,即使此人乃侄儿好友。
“伯父您为何如此拒绝侄儿?”曹参不解。
不远处,有个身影正瞅着这里,管家连忙推却曹参,“曹参侄儿,听伯父一句劝,快快离开这里,莫要误了自己。”
曹参也看见了不远处观望的李肇,不忿道:“那人便是李,李将军?”
管家点头。
曹参连忙作揖,哀求管家,“请叔父快快劝说李将军,科举临近,让之放了我兄萧何,切勿误了科举。”
听到这话,管家摇头叹气,“伯父何曾不想,可奈少爷”他在再也说不下去。
“我可听说那李,李将军夺我兄典籍,毁其意志,还让之看杂书,这叫我兄如何科举,大好前程尽毁矣!”
“伯父,还望恳求李,李将军放过我兄,离科举还有些时日,只要勤加努力,以之才能,还是可入围的,否则,无救也。”
管家依旧摇头,满脸沧桑。他何曾不想侄儿温书科举,可奈少爷不让呀!
只让之看杂书,如何得了。
“伯父!”曹参将背篓取下,从中拿出一些竹卷典籍,捧给管家,“务必要将此些典籍交予我兄,我知其已报了科举,可无籍可读也是枉然。”
“李将军要毁他,咱需帮之。”
管家依旧摇头,摆摆手,示意曹参快快收起典籍,否则必讨不了好,毕竟少爷不允许长安乡出现这些东西,尤其是对侄儿。
看到管家这个表情,曹参气不打一处来,他怪李肇,他怨李肇。
“李肇小儿,你终于出现了。”兴许是看到了不远处的李肇,叔孙通大步一跨,冲上前去指着李肇的鼻子就是骂,“无耻之徒,快放了淳于博士,你想和天下儒士作对乎!”
是的,淳于越乃大儒,无数儒士的领袖,虐待淳于越便是虐待天下儒士。
李肇被这霸道的人气到了。
人未至,骂言先至,还不分青红皂白,这人是猪呀!不,彘。
什么放了淳于越,淳于越来此和他有关吗?不但无关,还白白地浪费了好多良田,他想的吗?
这是皇的旨意好不好?
“滚!”李肇懒得和这种人计较,大喝道。
“放肆!我堂堂待诏博士,何容你侮辱,识相得快快放了淳于博士,否则我必让你名声狼藉。”
这是威胁,他李肇堂堂主将,何以受威胁。
“阿超,将之给我扔出去,打断他的狗腿。”
李肇爆发了,怒气冲冲。
“好嘞!”
阿超一声大喝,便有好几奴役扑过来,将叔孙通架起狠狠地往外扔。
被扔得趴地不起的叔孙通相当硬气,依旧骂咧:“李肇小儿,竟敢辱我叔孙通,你不得好死!”
“淳于博士乃我儒家朱砂痣,辱其便是辱我等,等着瞧”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奴役的棍子已到。
“咔嚓,啊!”
他的腿断了。
“哼!”李肇不忿地喷气,眼中尽是不屑,不过很快便留意到他的话。
“叔孙通”
“打得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