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回答：“不是的，本来公司是派我给教授当专职司机的，但是教授说太浪费了，没有必要为他安排专职司机。所以公司就安排我和刘师傅两个人做轮职司机，但是教授大多数时候接送都是我去的。”

方瑜继续问：“赵教授和楚靖一起坐你的车多吗？”

王小虎说：“赵教授和楚小姐一起坐车的次数并不多，一共就3、4次。”

方瑜说：“你能回忆一下这三、四次的情况吗？”

王小虎想了想，说：“第一次是教授打电话给我，让我去z省大学后面的君悦公寓接楚小姐到公司帮教授拿资料，那次教授好象是生病了，也是我第一次见楚小姐。”

方瑜问：“你和楚靖在车上有过交流吗？”

王小虎说：“基本上没有交流，再加上君悦公寓离公司也比较近，所以前后也半个多小时时间。第二次是我帮楚小姐和教授把东西搬到望江诚品的公寓，是今年6月份的时候，当时教授和楚小姐一直在车上说家里还要买家具、生活用品什么的，我帮他们把东西一起搬到公寓里。到了晚上教授说请我吃饭，我觉得不好意思打搅他和楚小姐，就说家里有人做好饭了，我就回家了。

第三次是我帮教授和楚小姐，把货运到新北街店里，那时好象是6月27-28号，具体时间我要帮一下出车的记录。那天我和教授他们一起吃的中饭，那个店是楚小姐开的品牌服装店，教授和楚小姐一直在聊进货、雇店员的事情。当时我有一个表妹在找工作，我就问教授能不能让我表妹去店里上班，楚小姐好象不太愿意，但是教授同意了。”

方瑜问王小虎：“那你表妹有没有到楚靖的服装店里工作？”

王小虎说：“去了，但是表妹干了2个多月，到了8月底我舅舅让她回家相亲，她就辞职回老家了。然后就在老家结婚了，再没有来过h市。”

方瑜问王小虎：“第四次是，楚靖是什么时候坐你的车的？”

王小虎回答道：“第四次是8月底，当时我表妹辞职了，楚小姐的店里人手不够，那天需要进货我就过去帮楚小姐开车和搬货，那天是楚小姐给我的打的电话，那天我休息，我没有开公司的车，是开着教授的车。”

卢红江发话了：“王小虎，你看赵教授和楚靖的关系怎么样？”

王小虎想了想说：“反正我看到的，他们挺好的，我看教授挺喜欢楚小姐的，楚小姐应该也是喜欢教授的。”

卢红江追问：“有具体的表现和事情吗？”

王小虎说：“我听我表妹说，那家店门店是教授买下来的，房产证是办的得楚小姐的名字，现在新北街的商铺可贵了，我听表妹说那铺子要1来万，而且楚小姐车、公寓，还有十几万的钻戒和几万块一个的包，都是教授给买的。所以楚小姐和店里人说起教授，都是得意洋洋的，包括楚小姐的小姐妹都是非常羡慕她，这些都是我听我表妹说。”

卢红江、方瑜和欧阳延听到这个信息之后，都相互看了看，赵俊清给楚靖开了一家服装店这个信息比较重要。

卢红江问：“王小虎，服装店的具体地位你有吗？店名叫什么？”

王小虎说：“具体地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是在新北商业广场的正对面，店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全是英文的，开着两个英文字母是la，门头全是黑色的，白色的字，我表妹知道具体的地址和店的名字。”

方瑜这时拿出笔记本递给王小虎，说：“麻烦，你把你的电话和你表妹的电话，都写一个，我们有需要可能会单独找你们了解情况。”

王小虎拿过笔记本把两人姓名、电话都留下了。然后怯生生地问了句：“赵教授和楚小姐，他们怎么了？”

欧阳延对王小虎说：“目前是对他们做一些调查工作，现在我们不方便透露具体的情况。如果调查清楚了，自然会向社会公众公开的。也希望你们把今天的调查工作做好保密工作，不对外传播。”

朱伟军三人连声说好的，好的。其实在卢红江没有来之前，清达公司的高管早知道赵俊清遇害了，而且死在楚靖的公寓里，当然知道这事和楚靖有关。

方瑜又把笔记本递给朱伟军说：“朱总，麻烦你把白鹿歌舞团的王欢欢电话给我们一个，我们要向她了解情况。”

朱伟军连忙点头，拿出自己手机翻查一番后，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王欢欢的电话和地址。

方瑜又问三人：“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过说赵俊清和楚靖闹矛盾或者赵俊清有不寻常举动或事情？”

何丽娜和王小虎都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也没听过说他们有矛盾。朱伟军说：“在1月1号还是11号，我看赵教授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就进去和他聊天。聊到一半，我接到老婆的电话说家里和她父母的事情，我在电话里跟她怼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赵教授说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我当时以为是楚靖和他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问他发生什么事情。赵教授没在回答我，只说有感而发。然后我们就没聊这个话题了，不过一会儿楚靖给他打电话了，他走到休息室去接听，接完之后非常开心回来。

我就对他说，女人啊哄哄就好了，他笑嘻嘻地说让我先把老婆哄好。我当时觉得他说那话，是因为之前他和楚靖吵架或闹矛盾了，后来他们又和好了。但是具体什么情况，赵教授始终没有说。”

方瑜把朱伟军的这一番记好之后，在“女人就是麻烦”这几个字下面划了一道，打了一个问号。

最后欧阳延问了朱伟军三人在案发时在哪里，以及时间证人等信息。

问得差不多了，卢红江起身，一众人都起身，卢红江走到朱伟军、何丽娜和王小虎面前，和他们握了握手，说了一声道谢。朱伟军说：“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配合警方的工作，希望你们早日把赵教授的案子调查清楚，让死者早点安息。我们有什么发现，也什么第一时间告诉你们警方的。”

三人出门把卢红江他们送到车上，挥手道别。

卢红江等专案组三人，又随东山派出所民警到学校和赵俊清所在院系了解情况，但是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四人在学校里吃了饭，饭后东山派出所的民警自己回所里。卢红江、方瑜、欧阳延三人则继续到下一个外调点。

欧阳延开着车，向新北街方向去，卢红江问：“欧阳，你知道我们下站去哪里啊？”

“新北街啊。”欧阳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