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现出那天自己成为蜡人后在五鬼山呆了多少天。
这个烧纸老太婆竟不惜装死把我逼出来。那惨叫声仿佛在耳边回响。她在烧纸,我也在烧纸……那是一个黄昏的夜晚,我和妈妈坐在屋里。突然间,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扑来,我闻到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烧着的纸钱,在纸钱里的哭声。
越想越不明白,放佛被骗。
时光荏苒,第二天天就阴沉下来,我拿着块白布把老头脸上盖上,然后用车钥匙锁门。然后,我又把车停在路边,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并给他写了一封信:爸爸,您辛苦了!然后背起书包进入树林子。我不是下山了,是往五鬼山的方向。
这个烧纸老太婆对我隐瞒得越多,我越想上山去,想到底。
我历尽艰辛独自来此有何用?是为了寻找我的爷爷吗?还是为了寻找我的家乡呢?这一切都不是的……五鬼山,位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剑川县境内,距离县城约3公里,海拔3米以上。正因为有了外公,才有了那个家。而在我面前,又明显地感到这座五鬼山与我祖父有莫大关系,我若就此走人,恐怕许多问题,实在无法解开。
离开后没多久,就到上次坐在纸鹰落地的草地,看到纸鹰。那是一只很小很瘦的纸鹰,它站在那里,像一个孩子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只可爱的小鸟。我想,它一定很快乐吧!它肯定很幸福啊!只是这一刻那只纸鹰早已破败不堪无法使用。
我对纸鹰不予理睬,只是向不远的山坡上走去。想起对的,最后一次是在那个山坡,遇见绿衣女子。那天晚上,我正在山上散步,突然听到一阵鬼哭狼叫。那时她正坐着花轿,抬着花轿,竟是几个鬼。
我迅速地走到这山坡,举目望去,依稀望见山顶炊术缭绕。这炊术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因为天气不好,才会在山上产生这种现象吗?"这是什么地方呢?"我好奇地打量着它。我猜想:这里可能是个山洞吧!在那个山顶上是一群妇女和烧纸老太婆居住的地方。
漫步在树林子里,我默不作声。突然,树荫下有人叫了一声"阿凡提",我抬头一看,是一位中年妇女。她叫阿凡提,是我们班的班主任。阿凡提站在一棵大树背后。走过很长一段时间,总算见过一个人。我躲进树后,藏得远远的,待那几个人经过后,再接着往高处走。
再过一会儿,我总算看见房间了。我正站在门口,看见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有两个字:"我可以进去吗?"我想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这是座大房子,足足有几十套。我一直走到房子的旁边,最后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又找个地方藏好,准备等天黑再进屋到底。
时光缓缓地流逝着,我躲进了草窝里,听着不远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姑娘们的欢声笑语。我知道她是来找我的,她说要来我这里看看我。我想,她一定很高兴,因为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力量在支配着她。她说要来看我。那些欢笑如此清晰、轻盈。
不久,天色转暗,房间里传出饭香,馋嘴的肚子就是咕噜噜直叫。
天色完全暗下来,那所房子里发出光线来。我想,一定是我在做梦吧?我正沉浸在梦的世界之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喂!有人吗?”“是你吗?你在干什么?而周围,这一刻已是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我走出黑暗,悄悄地溜进那个房间的庭院。
然后我找到一个漆黑的房间躲起来。
时间又一晃而过,已是夜深人静。窗外一片漆黑,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和几个小伙伴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谁啊?白天这儿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想不到此时此刻,房间竟死气沉沉地寂静了下来。我不禁捅破了窗户纸,向窗外看去,外面竟然是空荡荡的。
我有点纳闷是不是应该大家睡觉休息一下?
但事情不对,我觉得房间里的灯亮了。我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我走过去看了一看,果然,房间里到处是灯光。原来是有人在做实验呢!独自睡在床上没有熄灯是情有可原的,但这里的房间,都是点着灯。
疑惑中我满屋走着。走过几条弄道进入几间敞开的房间。不知不觉就到房子后山去。这时,一个黑影从后面向我们走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盏灯笼。“你是谁?”我好奇地问。“我就是你呀!”他回答说,“这是我家的灯。猛一看,房子后山竟点缀着灯火。
我没有多想,连忙松开脚步向后山走去。
走近走近一看,原来灯火是一群人点燃的火把。我逐一打量着这几个男人,原来一眼望去,原来这几个男人,就是和烧纸老太婆相依为命的女人。她们当中有一个人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绸带,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这人就是烧纸大娘。她的手里拿着一把火烧纸用过的小木棒。这些妇女身着各种颜色长裙,此时此刻举着火把,站立起来纹丝不动。
在这几个女人中间,是那个脸像老树皮的烧纸老太婆。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布满皱纹,但仍是精神矍铄,步履稳健。她穿着一件黑色上衣和一条蓝色裤子。她的目光呆滞而又忧郁。她在想着什么呢?此时此刻,这个烧纸老太婆正在烧一大堆纸,还一个劲儿地念念有词。
我心里高兴极了,就像见到宝贝似的,兴奋得无法自已。我跑到山上一看,果然不见了!我的宝贝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呢?难道它被人偷走了吗?"快看呀!"我大声喊道。我才知道这个烧纸老太婆不允许我去山上,结果她一个人在这儿偷偷地弄一些奇怪玩意怕我找不到。
我一气走到距离它们只有1米远的地方,然后就在草丛里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