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我在劫难逃。蜡人张说到这句话时我心里顿时沉了下来,等待他去做。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当蜡人张说这句话时,它的嘴蠕动起来,并控制住那滩熔化的蜡向着我
终于我觉得全身都僵了,不能再动。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济于事,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种怪病。我觉得我是真的有毛病,因为我每天都要和电脑打交道。所以,我一直不敢抬头看东西。但奇怪的是,我就是身子僵,头也没毛病。低头一看,他脖子下面的地方都成了蜡像了,但肩膀已经起了作用,而上面的地方还很平常。
而此时,蜡人张突然背起我,边走到病房外,边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你这个孩子,你今天撞死我很痛苦,我蜡人张已经是大把大把的岁数了,还没有遇到一个真会惹我生气的男人,如果今天我就这样杀了你,那可真他妈的贱死你啦!”
蜡人张边走边谈,几步后突然再次停下,便背着我在病房里走动。“你怎么啦?我还没把你送进医院呢?”我好奇地问。他说:“我得了一种怪病,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伤了一样。不久他就把我扛到谢老五家。这一刻我正好看见了谢老五。谢老五趴在地上保持往前冲。
蜡人张接着说:“没办法,这家伙留不住了,把它留在这可把我给露出马脚了!”
说着说着蜡人张的手里就冒着火焰。"哦!我说的是谢老五啊!"张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哦……"谢老五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把刀……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刀——那就是"刀",而不是那个叫谢五的男人,那个叫"谢"的女人!而谢老五那一刻,那个定格的躯体,竟然被一点点地复原。
蜡人张此时背着我转了个弯,告诉我:“我不是心软了,放过你的朋友吧,就把他留在这里吧,我会行踪败露,老子还是不好藏着呢,才过几天安生日子呢!”
说着说着,不一会儿我就被蜡人张背从医院里出来。我把蜡像放在地上,用手指轻轻一按,蜡像就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小眼睛的人。"你看那是谁?"我问他。蜡人张说:"是我!再不一会儿,就由蜡人张扛到蜡像馆。
随后他把我安置在一堆蜡人中间又销声匿迹。
蜡像馆一片漆黑我倒是依稀看见在我旁边有个人在站立。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啊!他们都是男生。我想:这些男生肯定是想找我玩吧?我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尽管是黑色,但我能感到它们眼珠子不停地转来转去,正瞪大眼睛。
放眼望去,蜡像馆的其它一角,则是站得更直的身影。
而且在这个黑暗的蜡像馆中,不时有尖叫声和随时冷笑声传来。时而,又会传来一阵“啪”的声响;有时,又会传来几声清脆的啼哭声。有时又有脚步声传来。
不知从何时起我进入了梦乡,睁开眼一看,一个蜡像竟然纹丝不动地站在了我面前,一对眼珠子更死死盯住了我。
一睁眼的一瞬间,就看见这和活人没什么两样的蜡像脸。那脸色白得吓人,真不太漂亮。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生活了3多年了,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在这个过程中,我经历了许多,也感受到很多。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时我看见他眼珠子一看,原来是眼珠子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