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后的行动还不能鲁莽呀。
看着谢老五边撕蜡油边嚎啕大哭的样子,我把视线投向了这个女人。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纸扎人。她把纸扎人扔到地上,用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划,那纸扎人就从墙上掉下来了。这是个女人吗?这时,那个女子也清醒了过来,在房间里呆呆地望着纸扎人而默不作声。
我走到她的身边坐起来,又问道:好吗?女人点点头还是没有出声。“你怎么还不说话?”我又问道。“我不想说话。”她说。我想了一下,说:“你有什么事吗?”“我是在做实验。我接着问:“昨晚没有把你吓一跳吗?”
女人还是摇头晃脑的不说话。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也在旁边坐了下来,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喂!你是什么人?”我这才回过神来。是那个声音在喊我吗?是我丈夫的声音吗?他说是我妻子。隔三差五,再想昨天晚上去蜡像馆时那老气横秋的声音,心中不由得冒出很多问题,这或许只有女人才能帮助解决。
我说:“那个蜡像馆你老公经营么?”
女人点点头最后出声:“哼!“
我又忍不住感到陌生了,老公经营着一家蜡像馆,为什么房间的格局如此奇特?
我说:“蜡像馆是不是也被老公装饰过了?”
女人还是点头哈腰地说好。“那就是了……”我又问。她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丈夫之前的样子。”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我逼问下:“你老公以前在干什么?在装修蜡像馆时请过谁吗?”
女人摇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在装修蜡像馆时他叫我别接近它,再说我每接近一个蜡像馆他都要生气,有时我都感到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他是怎么生气的。”
看来这个问题还在自己的老公身上呀。。“你丈夫是怎么死的?”我问。“我丈夫死于自杀!”蜡像馆里有一个人说。“那为什么没有发现?”我又问道。对这个蜡像馆8%这个女人都知之甚少,我也不再提这方面的话题了,只是把话题转向了老公:“你老公之前在干什么?”
女人依然摇头晃脑地说:“我还不知道呢!他拒绝跟我说,还没开蜡像馆,就已经神神秘秘地昼伏夜出了家门,而且是天天来,一回来就带着大把的钱来找我,却从不让我问他出去做什么?”
我知道,似乎她老公确实有什么毛病。她丈夫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像我想象中那样呢?我想得不是很多。她丈夫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猜想过多次。最后还是没有猜对。要是我猜测得好,老公极有可能还是玄门中人呢。关于如何猜测,一为蜡像馆模式,二为丈夫去世时,被桃木剑打死。
这件桃木剑虽然也很平常,但一般人最多就是用桃木剑来装饰的。这女人,却用它来切腰;这孩子,却用它来割肉……桃木的硬度,让人无法抗拒。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它,因为它有一种力量。是力量!这人,却是以桃木剑割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