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住纸人发疯似地扑向血蟾蜍,把他死抱在怀里。血蟾蜍在纸人身上挣扎着,不断地转动着身体。纸人抱着血蟾蜍不过拖得太慢,不能完全制服。然而,纸人们却能轻易地把这一致命弱点扼杀在摇篮之中。此时,纸人已失去意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我赶紧将它送到医院。转瞬间纸人在血蟾蜍的拖累下到处乱蹦。
我这时又拿出*绳,这根*绳就是专为捕捉天材地宝而设计。“我说过,只要你能抓到天材地宝上,我就会给你5元钱。”我对着*绳大喊。“你到底想吃啥?”我问他。面前的血蟾蜍虽然算不上天材地宝的东西,却和天材地宝差不多。
我瞅准机会猛投*绳。我用力拉住绳子,但还是没有抓住。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乱撞,结果摔到地上,鲜血直流。"快!但那一刻血蟾蜍撞到一棵大树,正好堵住*绳。
我冲过去抓*绳再向血蟾蜍套去,血蟾蜍再一躲闪,再不套。
眼前的血蟾蜍显然比我以前遇到过的人形娃娃更难抓一点,此时我并没有急着用*绳,只是不停地念着咒语来控制纸人的力量。
忽然,纸人两脚缠着树,手死死抓着血蟾蜍。"你怎么抓我?还不赶快把它放下来!"纸人大声喊道,"我可不会让你们知道我是谁啊!"血蟾蜍在纸人手中拼命地挣扎着。血蟾蜍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它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纸人。只是一下子把血蟾蜍又拖得很慢。
我冲过去用*绳再给血蟾蜍套一套。只见血蟾被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卷成一团后,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飞出水面,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想:这肯定是个鬼地方!但正在此时,纸人嘣地一声,直接变身纸面,血蟾蜍从纸人掌心跳起,*绳却半遮半掩地将血蟾蜍遮盖住,半遮半掩地没盖住。
尽管*绳还没完全把血蟾蜍罩起来,但这个血蟾蜍也像晕了很多似的,这个不断地到处乱窜,好像找不到出路似的“咦?它怎么跑到草窝里来啦?”我忍不住问。我此时一次又一次地靠近那只血蟾蜍。那只血蟾蜍此时身子突然一变,化作一只眼睛血红的蛤蟆,从草窝中跳出来。
周围一片漆黑,如果血蟾蜍钻到草窝里面去,我就根本找不到了。“快看啊!血墙!”我大声喊着。忽然,“啪”地一声,一只小蝌蚪被吓得直发抖。“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我拿着打鬼鞭朝血蟾蜍的腿抽去。这一下打得准了,直把血蟾蜍腿缠得紧紧的。
我继续死劲一扯,把血蟾蜍拉离草窝。“咦?这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地看着它。“它不是我们平时见到的那种蟾蜍吗!”“是啊!是一种很奇特的动物呢!”“它叫什么名字呀?而一见面前这个血蟾蜍真身,那颗心就会不知不觉地蹦跳起来。摆在我们面前的血蟾蜍真是太多了。
真是像书中说的那样,这个血蟾蜍足有婴儿那么大。它是怎样活下来的?我去看了一看,发现它长得很像一只青蛙。它的身上有许多红色斑点,还有些黑斑。却见一大堆肉块伏在他不远处,眼睛血红地盯着他。
我也毫不客气地继续向血蟾蜍冲过来,放慢了速度,生怕血蟾蜍会逃走。
但不等我靠近,忽然间,血蟾蜍后面那几个疙瘩一个个都鼓了起来,里面更是有几个疙瘩顷刻间就碎了。我的心也随之紧张起来:难道是血液凝固了?我赶紧跑到池塘边,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小血块!这些血块都是些什么呢?而且那个疙瘩里还吐着一种液体,只要沾到周围草叶,这些草叶就会顷刻不断地冒着浓术。
我停下脚步,没敢再向前走。血蟾蜍在草窝边蹦跳着,它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一股强烈的疼痛袭来。血蟾蜍的身体被撕裂得七零八落。"啊!血蟾蜍见我不走了,就在草窝里爬来爬去,还不停地叫着:"爸爸,爸爸……"看着血蟾蜍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我的爸爸,他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当我看到血蟾蜍的样子时,我的心也跟着动起来了,我想:一定要把它救出来,让它重见光明!我想:一定是有人把血蟾蜍放在草窝里了!我死劲儿一拉打鬼鞭,那打鬼鞭就滑得无影无踪,血蟾蜍也就不见在草窝中。
瞪大了眼睛看着草窝我无声地扭头看。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洼,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滴和粪便,有不少已经凝固成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是真的吗?似乎我还不小心,这只血蟾蜍可以盘踞村庄那么久,很明显不是普通人可以收拾。
想了想就转身向树林外面走去了。忽然间,前面传来一阵“吱吱”的叫声,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小老鼠正在树林中来回穿梭,一会儿钻进树洞里吃草,一会儿又从树杈上跳出来吃树叶。回村里的时候,已经很累了,趴在床上就一直睡到第2天。
第二天,我睁开双眼时,男主人传来信息。那是个叫金秀梅的老太太,她的丈夫和女儿都在外地工作,我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那天晚上,金秀梅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她还没醒来。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那老太太的遗体今天回来了。
我起来又把乡亲们叫到一起,接着我又叫大家伙操持工具今天去砸烂所有的泥人。
众乡亲听到我的召唤后,昨夜又亲眼见过老太尸变的情形,这时也就信服我说的话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向大家说了一遍,大家都表示赞同和支持,并纷纷拿出了各种理由来反驳我的观点,有的说是被人拐卖,有的说她是被人强奸的。我话音刚落,大家便摩拳擦掌,边说边往家伙身上跑。
不一会儿,这几个人就背着锤子刀子什么的往回赶,一个比一个面目狰狞一付凶恶。
“小兄弟,咱该怎么办呢?您发一句就办成了,现在我们几个就是您的士兵了,您随意问候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上面写着:我叫张大平,今年五十五岁,是个农民,家住在西沟村,家里很穷。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说的就是村子里一位身份较高、见了就想走像族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