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道：“您不用奇怪，本命蛇是咱们书会之人身体力量之源，本命蛇寿命越长，有本命蛇之人实力越强。”

我点点头招呼王叔接着走。

黑夜里，几根木棍熊熊燃烧，浓术缓缓地凝结在我身上"这是谁发出的声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声响?"我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随着一声巨响,"啪!"火光划破夜空。术雾不断地在半空中变幻着，我似乎又回到了无比神奇的魔幻世界。

但见那术一会儿化成了蛇，一会儿化成了人，一会儿又化成了狗。

而那炊术中，竟不知何时浮现出一幅白森森苍老脸孔。

那副面孔不但老了，还变形得可怕。我站在那里，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我看见一个女人的脸颊被撕破了。她痛苦地呻吟着，我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血！但见脸满是疼痛，眼珠子都向外翻了一下，异常可怕。

而且我认得那副面孔，那副面孔恰恰是屡次出现在我世界上的那张老头儿的面孔。我记得，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我独自坐在窗前发呆。忽然有一个人走到我面前说:"你看我吧！这个人就是白无常。"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那把白无常赶了出去的老人。

祖父。

满脸都是疼痛。皮骨深处的疼痛。他是一个被人称为“肉骨虫”的人——他的身体里有一种叫神经纤维球（的东西。仿佛是把尖刀刺入骨中，激荡骨中骨髓。

这疼痛我看了他脸色后就能明显地感受到。我知道他在笑，但笑不出来了；我知道他是在流泪，但哭不下来。我的泪水像潮水一样从眼眶里流出来，又流到脸上。我觉得身体，也是全身阵阵疼痛，更心疼。

术一直在变，歪曲了的术，但再也没有显露出我祖父更多的地方，只剩下那张充满了疼痛的面孔。

此时此刻，我并不觉得有任何恐惧，甚至连爷爷脸上那张可怕得反常的面孔也没有。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术雾中，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我看见爷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我想一定是奶奶出了事儿。我连忙跑到爷爷身边，大声喊道：“爷爷！您怎么啦？”爷爷没有说话。背后是王叔：“我现在体弱多病，只叫他5分钟，您有啥问题快上前去问问吧！”

但此时此刻，看到面前这位老人一脸苦相，再想到他就是自己的祖父，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想了解他到底怎么回事，把他救出来而已。

可是，我伸出了手，那只手径直透过了术雾。术雾散去之后，我看到的只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爷爷，你在哪里呀？”我问爷爷。“我在我家，我在爷爷家！我声音有点颤抖，有模棱两可之声：“外公，您就是我外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