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婴魂索命的事是在我住的那幢楼里。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散步,突然从楼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喂!你的孩子,快下来!”“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一阵紧张。索命者是个年仅14岁的少女。
情况大致如此,小女孩正处在青春期,因此对于一些之事也就懵懂无知。有一次她到学校去上学。当她走进教室时,发现同学们都在教室门口站着等着老师来叫他们的名字,而且还不时地议论着什么。稀里糊涂中,她和他们班上的那个男生有过一段感情,并且不止一次。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她怀了孩子。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妈妈,你怎么啦?”我问她。她怕这事儿被爸妈知道,便独自偷偷地溜出去,租住的那幢楼,也就是我家的那幢楼。
由于年纪不大,这姑娘很恐惧,可就是不敢打孩子,一是怕疼,二是怕人找。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中国妇女》杂志上有一个栏目,介绍了一种可以“藏”在腹中的小药丸。于是,她就开始尝试着服用这种药。结果没过多长时间,肚子就变大了,最后躲也躲不掉。
因此小女孩在她的出租屋里生下了小孩。这个女孩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如何教育好孩子。于是她每天给孩子喂奶时,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孩子说:”你吃吧!我不喂!”然后就不吃饭了。但是这样是不可能的,这个小女孩本身还只是个小孩,如今已经有了小孩,将来会如何呢?
生完小孩后姑娘更是胆战心惊,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害怕,终于狠下心来直接把小孩活活勒死。
也就是那个时候,总听得楼上有婴儿啼哭。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我总是感到很不安,总想着,要是有谁把这婴儿吓得醒不过来怎么办?后来,我发现这婴儿的哭声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是睡着了。每晚睡到很晚才会按时被这个声音惊醒。这样过了好多好多日子,终于按捺不住,于是有一天白天就守在外面,要看到底谁住在楼上。
结果大门果然被推开,这个14岁的小姑娘走出家门,神情显得格外憔悴。
而我看这个小姑娘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儿,有阴气。对我这个一年四季都与鬼相处的男人来说,这种阴气很敏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忍不住问道,”你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觉得她阴气重,并不着急拦着,而是默默地看。
过了一会儿,他下楼,经过我身旁。”你是谁?”我问他,他没有回答。”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道。”我叫小月呀!我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她说。我蓦然发现,在这个小姑娘的发梢里,竟然藏有一只菜乎乎的洁白小手。
转眼间,小姑娘走到太阳底下,手一缩就消失在小姑娘的发梢上。
我这一刹那略一思索,就准备到小姑娘屋里细细端详。
下午,小姑娘又来了。”妈妈,你怎么才回家?”我问。她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站在门口。她像刚从学校回来一样背了一个包。我把她叫住,漫不经心地说出一个原因,寻找一个走进她房间的借口。
这个小姑娘开始有点提防我,但我一进她家就不乱走,使她逐渐放松。”你要想知道为什么?”她问我,”这是我妈妈说的话吗?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她都会害怕呢?””那是因为我们家很冷吧!”我回答道。我此时绕着房间张望,愈看愈觉惊心,她家阴气真浓。
而且当我走到她房间里时,约莫也闻得到一阵恶臭,死菜。
我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向小女孩提了一些问题:“最近你会不会感到身体不适,会不会觉得家里总有怪声?”
我这样一问,小姑娘脸色发白,接着他就哭着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那天晚上,她睡着以后,突然觉得有一股力量从她身上往下往下掉,而且还很重。她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赶紧问她。结果,每晚睡觉时,小女孩总觉得被子里爬进了个啥。那个东西就是这样沿着小姑娘的尸体向上攀爬着,直到她的胸膛。
有时他觉得床头放着东西。有时候,他又觉得什么也没有。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旁。有时候,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自己看。睁眼一看,是个白里透红、白里透红的孩子,在他床边冲他嘻嘻地笑。
见她愈说愈怕,就叫她不要再说出来。我告诉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她开始紧张起来。我对她说:”我想把你带到一个地方去。”她说:”不行!后来我叫她开窗,主要目的就是要把阳光照到房间里,把房间里的阴气散去。后来我把符交给她和她留在房间里。
时间过得真快,一到夜晚,我就觉得房间里的阴气显然比白天要浓。
深夜,房间里突然传来婴儿啼哭声。我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话筒:”喂,是谁?””是我妈妈,是她。””你怎么了?我给你做了个手术吧!””没问题。不等我准备就绪,房间中央的地上突然冒出一只白色死婴。这个死婴的手和脚被卷住了,躺倒了,纹丝不动。
那小姑娘吓哭了,那哭声还吓坏了我,我吓得发抖。
接着我瞄向地上那个死婴,我心中头不禁感到异样。死婴像个幽灵一样在舞台上飞来飞去。我的心也跟着乱跳起来:他到底有没有死呢?他又会不会死呢?我想都没想就把它放倒在地上。第一次看到鬼就这么登场了,直接让我挺直腰板躺在地上,那叫一个啥?
当我凝视那个死婴时,我更加觉得这只是一个死婴身体,并没有灵魂。
看到小女孩不停地叫着,我就拍着她的肩说没关系。女孩哭了一阵后,才勉强站起来,说:”妈妈,我是一个死婴。”我想,这孩子肯定是有病的,不然怎么会这么伤心呢?然后我就准备用工具向那个死婴遗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