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刘隋背过身去,手拿臂粗木棍朝鼓皮猛击。鼓皮“砰”地一下破裂了,一个小坑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急忙跑过去,把鼓捡了起来。鼓是用木头做成的,鼓面有两个小洞。我仔细一看。咚,声散满整个校园。我明显地感到鼓声远去时校园越来越寂静。
一连敲过几次,刘隋才回过头对我说道:“半夜为什么睡不着觉呢?”
我摇摇头:“睡不好。”
刘隋把木棒交给我:“我很累,休息一下吧!你们接着吧!”
我木然地走到镇魂鼓前,说来我也从未敲过这鼓儿。在那一年夏天,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客人。她是我的班主任,也是个漂亮的姑娘。她的到来让我很兴奋。紧握木棒,我朝鼓皮猛烈地捶着。
一声很沉闷又很有穿透力的话,在摧枯拉朽之势中顷刻间传遍了整个校园。。我倒觉得这个鼓声中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隐藏起来。随着鼓点的响起,空气中弥漫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我感到了这种味道,但并没有意识到它究竟来自何方;也不知道是谁发出这样的声响,它到底有多大?好像有股势力,究竟在哪里,不能说。
连敲几下,发现自己逐渐喜欢上敲镇魂鼓。每天早晨,我都会用手轻轻敲一下,然后告诉自己:今天是个好日子!于是,我开始每天敲打镇魂鼓来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每次敲完后,心里总是充满喜悦。但时间一长,仍然感到很疲惫。放下木棒后,向刘隋讲起白天经历过的事和夜晚做过的美梦。刘隋摇摇头对我说:“你看错了!那棺材里没什么东西。”
心中头不禁感到异样,却亲眼见一女子卧于其中,并抚摸其双手。我说,你这是什么?她说,我的手啊!我说,我是他的手呀!”你怎么知道他的手凉呢?”他的脸立刻红起来。除了有点冰冷之外,他的双手确实和活人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刘隋拿起我手中的木棒再在鼓皮上敲几下,我就坐下。我问:“你在干什么?”“我在做什么呀?“他说,”我在和一个叫刘东的人聊天。“”那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他的脸色有点冷淡,像以前一样。
“你见过穿红衣、扎马尾辫、长得也很好看、满脸笑容的妇女吗?”
我一呆:“你是怎么认识的呢?”
刘隋并不马上答复我,把伸手抱着鼓点一下就跳下来,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你看那张照片吧?”我对着刘隋问道,”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呢?我也跟着到他家。
落座后,刘隋向笔者讲述了一段往事。他讲的是一个叫李二虎的人被拐卖到。。来做小生意的事情。李二虎生着两个女儿,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丈夫的女儿。故事中,既有那跪于灵柩之前的老人,又有那卧于灵柩之上的妇女。
而且在此期间,刘隋频繁出现在废弃的教学楼内,目的是想看看这个女子,别让其出来闹事。
此女不是鬼,自然不能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