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人都可以相信,可如今的你们,大家都不认识了,那一年你们不也没关心过自己儿子的死活嘛。余前向记者说出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和满足的微笑。这是他对自己所做的工作满意程度的一种评价。“我相信,我做得很好!这句话像是挖去了余前进的心脏。
又像,正在拿铁锤砸碎余晖骨骼!
“哎……”
“放开他!”
余向前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刚落,推来的新族长发话,先前那人还有话要说,却又被狠狠地瞪着。
“相信你们!”
这是余向前在这个时候觉得最暖心的话,从新上任族长的口中传来,像一双沉重的双手,牵引着余向前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脏。
“我还会再来!”
“族长!你怎么放了他?”余向后看去,见一个瘦高的男人从身后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你知道我是谁吗?”余向后疑惑地问。“你就是那个人!以前那个男人,看着余向前身后问他怀疑。
“你们看那个悬崖,就会明白!”
新族长说到这里,已是走向镇子,刚站定的位置上,回响着这样的话语:“他留魂儿在,人们总还会回来,只为苦命他、苦命晖娃子。”
“孽缘呀孽缘。”
乡亲们不知新族长这句话什么意思,都抬起了头,在看清楚悬崖上展现出来的景象后,都羞愧地耷拉着脑袋。
山崖之上,于向前似乎活了过来,那血色的臂膀挡住了通向山深处的出口,眼神透着慈和幽远,看着余家镇方向,闪着两道幽光。
那样,就像是守着一方神。
那一瞬间,满脸泪光,微笑。
……
于前行中,乡亲们也纷纷返回镇子,一切似乎陷入宁静,但这样的宁静中,又潜藏着更多的暗流涌动。
在那个人像后面,在洞尾的一个山谷里,正演出残酷的场面。一只狐狸忙得不可开交,把弄到手的月事布铺在路上。
道路稍有扩大,他们就活力稍散。
狐狸骨选一块大青石,把那几只狐狸一根一根地抽完骨,就往青石里边一抽,他们皮贴着青石,舌往外一吐,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一直到于向前回来。
“他有那么多人在做什么呢?
“不知道!”
“它们往悬崖的一边走,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
“不就是为了凿山吗?”
“不知道!”
“知道些什么吗?”
“我知道。。他不违背诺言。他也是我们余家镇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