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扑克还是麻将?(1 / 2)

第208章扑克还是麻将?

“水属女子?”六长老心中思忖,这种大秘一般都是独自前往为妙,多一人,就多了一分变数。

当宝物就在眼前时,谁又能忍得住心中贪婪?

见到六长老脸色阴晴不定,陈半闲也不催他,还是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才让云明惊醒。

“不好,万万不可让人知道我来此处!”

他焦急的望向陈半闲:“陈大师,不知可有藏处?”

这会儿出去定然是要被发现的,他还怎么藏住秘密?

陈半闲四下看了看,屋子倒是整洁,就是干净过头了。

能藏哪里?

“要不……你藏我床下?”

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估计就只有那木床了。

六长老云明一看,的确,木床的确够大,下面别说藏一个人,挤一挤,十个人也是能藏的。

“那……便打扰陈大师了!”云明低头一猫,钻进床下,还贴心的吧床板盖上。

他心里想着,反正只等此人离开,自己悄悄遁走,今夜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

至于是否担心陈半闲走漏风声?

观天阁的名誉他还是知晓的。

等云明藏好了,陈半闲才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请进。”

“陈道友,深夜来访,还请海涵。”

来者亦是满头白须白发,只是略比大长老年轻一点。

可以推测他就是二张老,云盘。

“云盘长老不必多礼,我还没睡,正好品茶。”

陈半闲为他倒上一杯茶水,后者没喝,而是拱手道:

“早已仰慕观天阁许久,此次前来,老朽有一事想请教,若成,当予以陈道友一观。”

他开门见山,直言不讳,从怀中掏出一张金属书来。

书上文字不多,只有寥寥几句,但仔细看去,又仿佛有一篇长长的经文,每个字意思都不相同。

“这是我祖传金页,上面文字一直无法参悟,还请观天阁的道友指教。”

陈半闲避开目光,这书看得他眼花。

他以书为卦,金放木上,想习得便要明,木呈于东,便让他往东而去,见金则止。

看似简单,实际上他排卦,算卦,已经耗费好几刻钟的时间。

二长老正要拜谢,不曾想门外又传敲门声。

“怎么来人了!”

二长老慌忙收起金页,四下张望。

“陈道友,我这祖传之宝万万不可让别人知晓啊!”

云盘眼睛尖,很快看到那唯一能藏人的木床:“我先躲躲,您就当我没来过,事后必有重谢!”

“诶,等……

陈半闲话没说完,二长老已经飞速藏入床下,盖好木板。

……

“行……口巴……”

门外又再次敲门,有人声传来:“小友,睡了吗小友?我给小友带了点礼物。”

开门,来者是十长老,手里提着一方石盒。

“小友,这可是地乳,好东西,喝一口不说延年益寿,还能巩固根基,您收下,收下。”

“十长老,不妨告知来意,不必如此大礼。”

陈半闲一边笑着推脱,一边把石盒牢牢抓在手里。

十长老抽了抽手,抽不动,然后笑着打哈哈:“就是我最近族中发现一座源矿……

外面在谈话,木板下,六长老保持闭气,全力收缩自己的存在感。

云盘这老东西就在他旁边,该死,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此等宝物,刚才的道韵他看得都骇人。

要是大家一起研究,说不定早突破四极了!

云盘也控制自己的气息,不要被十长老感知到。

此时,听到源矿的消息,两人同时心跳加速半拍。

源矿啊!云浪这小子,命这么好?

有了源矿,就算只能开出很少的不纯净源,那也是莫大的机缘!

又听云浪接着道:“主要是想问问小友,如果开采,这源矿的价值,是否能够大于风险。”

源矿,地位好比地球上的金矿。

任谁家里发现金矿都要胆战心惊,一旦泄露,说不定就是灭族之祸!

陈半闲心道,别说收益了,现在就有两位排名在你之上的长老得到了这个消息。

回头说不定你家就被偷了。

本者职业道德,他还是卜算一番,这矿不大,最后采源一八为数,总体生体卦,为大吉昌。

“可采。”他留下这两个字,十长老松了口气,忽然,感知到远空有呼啸声,是有人架虹飞来。

这么大动静?

“不好,陈大师,我躲一躲!”

“诶……伱等一……

陈半闲话没说完,那床下已经多了一人,木板扒拉作响。

一秒后,床下伸出一只手,拉住木板固定盖好。

“得,该拿副扑克牌的。”

他在惆怅,喝了口淡茶,然后悄悄把石盒藏好,今晚恐怕是个不眠之夜了。

“叮,获得气血x。”

地乳没了……艹!

空中虹光散开,有豪气的声音笑道:

“哈哈,本长老路过此处,见观天阁道友夜灯长明,还未歇息,闲来无事便来看看。”

也是长老,叫云什么雷来着,排第几忘了,不过听说他性格直接,没有脑子。

大门没有关,来者往内一看,只见陈半闲拿起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而面前客座赫然也摆放一盏新茶。

丝丝缕缕水汽弥漫,定然是刚倒上不久。

云雷心中惊雷声划过,观天阁的人就是了不起,早已经算到他会在此时到来,甚至已经为他点好一杯茶。

这是……下马威!对方早已经对自己了如指掌。

云雷脸上的粗犷与豪气顿收,躬身行礼,顺带关好房门。

他由衷佩服道:“观天阁不愧名声如雷贯耳,我云雷心服口服!”

“既然道友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装那傻子豪气之事,此来是想求问,未来是否能坐上这沉云洞天宗主之位?”

他平日素来大大咧咧,就是为了降低各长老宗主的戒心,让大家知道,他做了宗主,大家都能过得很好。

现在已经被看穿,便不装了。

床下,三人不约而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艹!这个老阴比,平日里真是一点看不出来!”

“嘶?我刚才碰到了什么?莫不是陈道友在床下藏了什么东西?”

陈半闲神色不自然:“呵呵,人生在世,哪有不带面具的嘛,是吧,你看我,我也带面具。”

他为云雷默哀,你的宗主谋划在这一刻已经没了。

卦算出,果不其然。

一番讨论,又有人来深夜探门,云雷一惊,把怀中灵材塞到他怀中,阴沉道:“道友,我……”

“去吧。”

陈半闲已经知道他要干嘛,话还没落,床板悄无声息盖好。

“唉……”

他叹息,忽然庆幸云商给他的这住址,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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