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冷看着刘曜，缓缓开口:“咕噜咕噜……”

几个气泡从女人嘴里冒出来，女人赶紧捂住了嘴。

刘曜差点儿笑出声来。

女人看着刘曜，手开始比划。

“啥意思？看不懂！”刘曜摇摇头。

其实他看懂了，女人想问为什么他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而且说话还能被听见。

只是他装作不懂。

毕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阴天子，说那么多干啥！

然而下一刻，女人伸出手一把掐指了刘曜的脖子，纤细白嫩的手指却隐藏着巨大的力量，掐的刘曜喘不过气来。

“咕噜咕噜……”女人又试着开口。

刘曜无奈，控水术用在了女人身上。

“呜……可算是能说话了！”女人长舒一口气，冷眼看向刘曜，“你是什么人？”

刘曜:“你又是什么人？”

女人皱了皱眉头，“被我掐指脖子还能说话这么流畅？等一下，你是死人？这是你用死尸塑造出来的分身？”

“好眼力！”

女人松开了手,“没劲！”

“所以，你到底是？”刘曜试探性地问道。

“阴天子……”

“嘶……”刘曜倒吸一口凉气。

阴天子……竟然是女人？

不对啊，不是说阴天子没有自己的意识吗？这不挺聪明的嘛？

“你好像很疑惑……”阴天子眯眼看向刘曜。

“嗯……疑惑。”刘曜看着阴天子，“你为什么不是个傻子？”

阴天子:“？？？”

啪！

手再一次掐到了刘曜脖子上。

“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