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天下午,一名衣着朴素的妇人不断的敲击着房门,急切喊道:“苏公子,你在吗?还请你出手帮帮我,救救小纾…”
而处于修炼之中的苏弈锟,被人强行打断,自然顿生怒意,打开房门,便要怒骂道。不过,他看清来人,瞬间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笑脸相迎,并出口询问:“李大娘,你怎么如此急切,发生了什么事?”
李大娘一见果真是苏弈锟,便要跪下之时,却被苏弈锟扶住,没让其跪下。赶紧开口说道:“李大娘,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啊!再说我也已经不是柳家公子了,你也不用向我行礼。”
李大娘闻言后便哭,并求道:“小纾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视在她为妹妹,如今小纾她有难,我不得不求你和你的师傅出手相助。”
苏弈银一听也急了,赶忙问道:“大娘,小纾她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李大娘红着眼哭道:“还是她那该死的爹,在赌场输了很多钱,欠了一大屁股债,被人要上门。最后,那些人将小纾给强行带走,并说就用她来还她爹的那些债,之后他们便离开了。”
“大娘那你可知道,那些人来自于那个赌场?”苏弈银急切询间。
李大娘一听便更难过了,哽咽的说道:“我问他,他也不说,还说小纾以色还债,也不错,他不用天天被人要债。后来,我便去找柳家之人,让她们帮忙,可是我被轰了出来,我也没方法,只能来求你了。”
苏弈锟听后,双手紧握,右手对着墙壁打了一拳,并怒道:“这该死的浑蛋,将自己的女儿卖了还债。走,大娘我和你,再去问一下,他若还敢不说,我就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语落,便朝着李大娘的居所快跑了过去。李大娘也对赶紧跟了上去。
半小时之后,苏弈锟一脚将房门给踢开,就见,那名男子喝着小酒,悠闲的哼着小曲。
听到动静头也不抬,之后平淡的说:“你呀!也别生气了,生气也没用,我们女儿已经成为赌场女郎了,你要学会接受啊!”
苏车银一听更生气了,快走来到他的身前,左手甩出,将他给扇醒,并怒道:“接爱你个头,小纾她被那个赌场的人给带走了,你听见没听见我的问话?”
那男子也被其扇的有点发懵,不过很快他瞪眼,怒斥:“你又是谁?我家的事要你管么吗?你又配吗?”赶紧的滚蛋,扰老子的酒兴。”
“你不说是吧!化掌。”言毕,左手玄木之力缠绕在其左手之上,狠狠的击在那男子的腹部,霎那,木椅散架在地上,他也重重砸在石板上,面露痛苦,疼叫,你大爷的,你到底是谁啊?
苏弈锟碚一把枪架在他脖子一旁,怒道:“老头你别给我废话,小纾到底被谁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