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太过杂闹,众位不若与本皇子一块到御书房再议事。”
话落,便扶着老尚书先一步的朝御书房而去。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多言语的也抬脚跟上。
看戏的一人二飘同样也跟在众人的后面,他们中只有刚到京没多久的仁殷世子看不晴这是啥个情况,和玄清老祖接触多了他面前对面玄清老祖胆也大了不少,这是位只要不触及禁区就是个和善得不得了的老祖宗。
“老祖宗。”仁殷世子指指前方的众人,“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好像没什么事,但他怎么有种发生好多事的感觉?
玄清老祖用着写满了大大无语二字的眸光看着仁殷世子,然后又看向另一旁的祈宝儿,就差没直接问‘他真的出身皇族?’这话。
祈宝儿也默了默,压了声对玄清老祖解释道:“他自小远离京城,父亲不是个贪0权的闲散王爷,打小对他也没这方面的要求,后来一直行善大义也全凭的是本心。”
换句话说,仁殷世子从来没接收过权利争斗这块的教育,甚至可以说打小接触都没怎么接触过,一切全恁心而活。
也正因此,后来被残害死后怨气会那么大,可怨气再大他也还是恁着本能的没有对百姓动过手,而是自闭的把自己困在那山庄里被齐东所利用。
真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惨,但换个角度来说,他又是委实难得的至诚至真之人,,呃,至诚至真之飘。
这也是为何他有时行事有些不着调,祈宝儿却会一直纵容的原因。
玄清老祖没有多想,他对仁殷世子的事知道一些但不多也不好奇;
不过他自个本人是个吃瓜大户,平素里和祈宝儿这个其实啥事儿心里都知晓的人在一块,对于吃瓜人来说那是相当的憋屈;
碰到仁殷世子这样的,那才是正确的吃瓜方式嘛。
俩飘互相吸引的凑近,“你刚才听到了,京城的所有军队包括五城兵马司,都已经在十皇子的手里,也就是京城这会儿已经握在了十皇子的手里,他就差个传位诏书便能直接登基了。
那些大臣都不蠢,这时站出来反对十皇子的人,那就是妥妥的自个把脑袋放铡刀下挨宰的出头鸟。
而且,刚才那位老尚书所奏之事,于国有益,于朝堂稳固更有益,将来无论是谁坐上那个位子,南方受灾之事越早解决,都是得了好处。
不过刚才那个老忠义候爷就不安好心了,他勉强算来是十一皇子的岳家,十一皇子的一个侧妃是他的嫡亲孙女,据传挺得宠,在十一皇子面前很是得脸,前阵子还传信来说是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十一皇子妃当初怀孕时被人这个害那个害的,孕期没保护好,俩孩子的体质都不怎么样,如果忠义候的孙女也生下了儿子,而忠义候又帮着十一皇子夺得皇位的话···”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仁殷世子单纯但不傻,哪还有不明白的?!
顿时就是一声惊呼,“好家伙,十皇子开国库放粮,他在这时候竟然想从中谋0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