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到了这级别及之上的恶鬼,我再是收敛,它们也多少能感应到些我的气息,如果我一直在你们家,它可能会躲着一直不出现。”
这话···
一旁的祈老头眸光闪了闪,悄悄瞄了眼脸上一本正经一点看不出说了假话的孙女,,,服!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他孙女要是想不让阿飘知道她的存在,那从来都是随随便便的事,哪来的会被感应到一说?
不过祈老头也知道孙女为什么这么哄祈开山一家,这说来得说说他们进永安城前的事儿。
路上因为带着孕妇还有俩老,所以一路马车行驶得都并不快,入夜也没非赶着进城、进村或是寻客栈住,一路都是天快要暗了就随意寻个宽敞的地方搭帐篷或是直接马车上过夜。
反正明着暗着都有人在,安全方面完全不用担心;而论住得舒服嘛,他们的马车别看外表普通,内里可比客栈的床要舒服多了。
在快到永安城之前的那个夜晚,祈老头起夜时看到孙女悠悠的从远处走了回来,他没上前多寻问,但能让他孙女半夜离开车队的,祈老头多少猜到和灵异的事脱不得干系。
现在听到孙女这于他来说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他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祈开山等人并不知晓这些,在他们心中,祈宝儿是比李道长还在厉害的人,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祈文方忙千恩万谢的接过玉佩,只是一接过他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他还算有些见识,玉佩一入手就知道不是俗物,不说里头的符咒多厉害,就这玉质就不是一般东西。
如此贵重之物他们怎敢随意接受?
祈文方正想着还回去,手臂却是被祈开山抓住往下压了压,力道重得他被拽得都有些痛。
叔侄俩这么一来一往间,祈宝儿已经抬脚离开了堂屋,几息间家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子。
祈文方不解,“叔,如此贵重之物···”
祈开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宝儿送的,和贵不贵重没关系。”
他们觉得贵重,可在宝儿眼中未必,人是看在往日情谊的面上帮他们家,若是把玉佩当场的还回去,这不是不知好歹了嘛。
祈康顺也劝道:“爹,四爷说的在理,这事上您可别犯了傻。”
人地位不同眼界不同。
祈文方神色怔怔,片刻后自嘲笑道:“是我着相了。”
全场就肿个下巴的祈良玉整个懵懵,完全看不明白到底是个啥子情况。
“爷,是不是把玉佩给我个,我感觉李道长那求来的符功力不够。”
李道长的符和宝姑奶的玉佩,他更相信宝姑奶的玉佩。
祈康顺恼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大比兜,不过还是从他爹手里拿出块玉佩丢了过去,“这话可不敢在外面乱说,省得李道长听到心里膈应。”
祈宝儿给的玉符并没有穿上绳子,甚至她是一点没有服务意识的连个可穿绳子的孔都没有,祈良玉只能将它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还宝贝的拍了拍。
“爹你放心吧,我省得,这种话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