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丫头还是兵部尚书时,她身为朝廷命官,管天下兵马并为朝廷献策出力这些都是她的分内事,所以掺合进这些事情里那是本分,是理所应当的。
而现在小丫头已经退出了朝堂,这些事儿自是让她能避开就尽量的避开。
-
嬷嬷跪在床边一脸的悲戚的给皇贵太妃捏着被角,“皇贵太妃自从生辰宴后就一直病重不起,太医看不出问题来,还是皇恩浩荡请了清风观的卫阳道长前来,说是皇贵太妃寿阳已近,又心愿已了已无生志。”
祈宝儿深深看了眼秋嬷嬷,沉默的上前,宫人忙搬来几凳放到床边。
坐下后,她摆了摆手示意嬷嬷们退下,等人都走尽后门关上,才颇有些兴味的开口道:“人都走了。”
‘沉睡’中的皇贵太妃唰的睁开双眼,眼中清明着哪有一丝的困顿之像?
她没先和祈宝儿说话,而是先朝屋内扫视了圈后又探头朝门口看了眼,确定屋里真的只剩下了她俩,这才松了口气般的坐起来。
“看皇贵太妃这样子,你这病···?”
被看穿,皇贵太妃微有些讪讪,但她今儿找贤王爷来就是向她求助的,看穿就看穿了吧。
“贤王爷果然慧眼,我的确没病,都是装的。”
祈宝儿小手状似随意的在她面前挥了下,挑眉问道:“为何装病?”
皇贵太妃只感觉全身一直以来的刺骨冰寒被贤王爷的随手一挥而消失殆尽,身子开始逐渐的回温。
忙感激道谢,“多谢贤王爷相救,想来贤王爷也能看出来,我被阴邪之物给缠上了。”
祈宝儿点头,皇贵太妃身上有着丝丝的阴气在缭绕着她,那些阴气影响了皇贵太妃的整体气场,所以她一开始还真以为皇贵太妃是病了。
靠近了才发现其生气依旧旺盛,压根就不可能是有病的人。
皇贵太妃愁着脸将自己的经历巍巍道来:
——在办生辰宴的那天晚上,被押去了慎刑司里的月太嫔在慎刑司里撞墙自\/尽。
虽说慎刑司的事皇贵太妃管不到,可月太嫔是慈安宫的人,再怎么说皇贵太妃也不能一句不问,于是她便让身边的秋嬷嬷去慎刑司走了一趟。
哪知秋嬷嬷走这一趟竟是带回来了一个飘,就是刚刚在慎刑司里自\/尽的月太嫔。
“一开始还好,只感觉屋里特别冷,哪怕是烧上火炭也依旧冷得像冰窝窝一样。”
皇贵太妃所说的还好,就是一夜过去她就染了伤寒;皇贵太妃生辰宴一过就病倒的传言就是这么来的。
“大约半个月后,我开始连着几天的频繁做恶梦,一开始梦里还比较模糊,后来慢慢的清晰起来,梦里月太嫔一直追着我,叫嚷着要我还她儿子。”
皇贵太妃醒来人都懵了,月太嫔哪来的儿子?
不过转瞬想到月太嫔是因何而被抓到了慎刑司···
皇贵太妃那个气啊,你自个秽一乱后宫被皇上给当场捉住,也是皇上下的令被抓进了慎刑司,更是你自个在慎刑司里撞的墙,从头到尾都没她的事,怎的竟是跑到她的梦里来了?
再说了,后宫妃嫔与人通女干还与人怀了孽一种,这怎么还有脸来讨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