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这俩在两大国间地位相当的人很自然的就会被人拿去比较,想来朱雀国的凤王自个本身也会将自个拿来跟他们的姑奶奶对比,否则也就不会特意的从朱雀国跑他们麒麟国来了。
谢柄荣眸光阴森的看着那边正发泄着怒火在看又跳又扯头发的发疯尖叫着的女一人,可是一点都不同情她。
先不说就这样的东西她是哪来的脸自认能和他们姑奶奶站在平行位置的,就说她做过的那些事,往大了说那是至天下百姓于不顾,往小了说可以说是连人都不能再算是。
又哪配和他们姑奶奶一块相提并论?
这时蔫巴这个面上憨傻的人说了一句:“从今儿起,咱们姑奶奶的名声又要更盛了。”
背不住这回三头六臂的传言能传到其它三大国去。
祈宝儿:又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不过眼前这一幕,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这会儿祈家军那头才刚接到祈宝儿的传书,一个个得了信儿的都在摩拳擦掌着准备着怎么‘拦截’朱雀国凤王呢。
话回茇城。
十几天过去的茇城已经再不是祈宝儿他们刚到茇城时的那四处压抑严谨的气氛,街道两旁的商铺早已开张,街道上也已是恢复了人来人往。
再不见曾经那身穿玄银军服,小孩儿瞅一眼就能被吓哭的士兵们;街道上行走的官差是茇城自个的衙役,守城门的士兵是他们所熟悉的自个的茇州军。
似乎一切都已过去,前阵子的那一出不过是茇城的百姓们一块的做了场恶梦而以。
至于说昨儿一早出城的那排成望不到头长窜的囚车,对大部分的百姓们来说,也就是看个热闹多了个谈资。
视线转向京城。
今儿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六,年关临近,这办年货的,走亲访友的,真真是走哪哪都是人头孱动着;有些热闹的地方,你全须全眼的挤进去,整不好出来时就像是刚遭到了蹂一躏。
四城门的城门口同样是人挤着人车怼着车。
此刻在西城门口排着的步行队伍的最后方,跟闪现一样的突然间的出现了俩姿态很是令人费解的男一女。
“我说你能不能尊老受幼一点,这么冷的天你拎我一路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到京城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下先。”
他一堂堂相国,不要面子的吗?
没错,正在压着声不满嘀咕的,就是咱们的郑相大人;他此刻正被旁边的祈宝儿提溜着后衣领成半趴试的脚刚着地。
茇州的事已了,他们俩这紧赶慢赶的,可算是在二十六这天赶回了京城。
至于说开溜躲起来这话,那都不过是玩笑而以;身在其位谋其职,俩又都是皇上的信重之臣,哪能真朝廷有事他们就避事先开溜的。
祈宝儿等他站稳后松了手,背着爪爪跟着前方排队的人往前走,压根就没去理郑相的哗叨叨。
她已经很顾他面子的特意让周围的人不注意到他们,还想咋地?
郑相整了整被拎皱的衣服,其实视线余光一直在注意到周围;说来揪了一路想整齐也整齐不起来了,他也就是习惯的整理了下前面,至于背后,反正自个也看不到。
看周围的人都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郑相便知这又是贤王爷的手笔。
心中微有些感动,又有些不自在,脚却还是不受控的跟了上去,“你说这会儿朱雀国的凤王逃出了麒麟没有?”
自从知晓了贤王爷的安排后,这事儿就是一直在他心里掂着,一天至少都要问个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