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说的是事实。
冰华郡主:“……”
哎呀,好气,可心里的火又发不出来,好憋屈。覻
看着她脸都快气成了蛤蟆,祈宝儿也不再逗她了,踢了踢她的小腿肚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你怎么这会儿会来?”
吃饭时不是说一群以前的小姐妹们要去骑马?
冰华郡主面对祈宝儿的火气一向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顺着坐到她旁边后,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瓜子,立马心里的气便消了。
看来宝儿最在乎的人还是她,就说,能让护食宝儿分享出食物来的人,除了她外还有谁?
“没劲,和她们一块去骑马那哪叫骑马,还要下人牵着的溜哒,一点意思也没有。”
冰华郡主别看自小单纯,可她该学的六艺这些一样没少学,尤其是骑射,一般男儿都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那些深闺出来的手帕交,在运动这块,冰华郡主一向和她们玩不到一块。覻
祈宝儿也没再继续这话题,而是用手肘怼了怼她眼神朝帐篷门帘方向示意,“你现在和刑九霖是什么情况,他都公然送你来我这,你们这是准备在一块了?”
冰华郡主这回可是实打实的戳到祈宝儿额头上,“你怎么这么坏啊,竟然开起我的玩笑来了。我可是和离过,还有个女儿,怎么可能再嫁?”
祈宝儿拍开她的手,“你这想法不对,和离又怎么了,有个女儿又怎么了,遇到对的人,该嫁就嫁。”
“你说的倒是简单,像我这样的人,再嫁了岂不是平白的去遭人嫌弃?到时他一个妾两个妾的纳进来,我还说不得,岂不是自个给自个找不自在?”
“再说了,我也得为我女儿着想,要是再嫁,我总不能将女儿放在大长公主府或是我哥那,不是亲生的,又谁能真心对她?”
说着这些,冰华郡主的脸上却并没难过与自怨自哀,反正是一脸的平静,还有些本不该在她身上的洒脱。
看来,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她的确是看开了许多,也长了些脑子。覻
“你说我蠢其实挺对,以前我想的不多,退了亲后我其实怨过父亲也怨过母亲,最怪罪的是哥哥,就是没怪过刑九霖,还总是为他开脱。
他哪哪不容易,他又哪哪为难,父亲母亲为何如此绝情,哥哥又为何事未查明就告知了父亲母亲。
经过了和离一事我终于明白,这世间真正最在意我的人,只有父亲母亲和哥哥。”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直在等她的刑九霖··
不能说他心里没她,只是,她在他的心中,不如他的大义他的前程要来得重要。
冰华郡主说:“宝儿,他说他是为了我,可我现在已经不信了,也不想成背这处负担。”
祈宝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你能想通就好,不过也没必要因为一个两个男子,就觉得天下的男子都不好,还是可以瞅瞅其它男子的。”覻
“我去/你/的,竟是说瞎话。”
“我现在可什么都不想,就只想将我的宝贝好好的养大,等将来将她风光出嫁后,我就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去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