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目光太过那什么,有种似乎想要吃掉她的感觉,很是令她不自在。
“皇上,臣听说有御史弹劾臣。”
这话题转的那叫一个生硬,君宸渊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没去拆穿,也没继续用那令祈宝儿忌惮的目光再看她,转开了视线看向了前方。
“那些无聊之人,宝儿不必去在意。”
又是不必在意。
有些人说不必在意,那纯纯全是一种安抚,换句话说,就是欺骗。牘
可眼前这位,他丫说不必在意那是真不用去在意。
就说祈宝儿从郑相那所知道的那些弹劾她的御史吧,原她还以为某一天要在朝堂上和他们来个面对面对决的一二三四呢,结果丫的,那些人竟然相继的不是自个病了,就是家宅不宁得连朝都没法去上,更有一个在上朝的路上突然中风。
好家伙,现在朝堂上那些官员看她的目光,都是带着浓浓的忌惮,尤其是还能上朝的几个御史,平日里都是躲着她走。
更那什么的是,听说还有人在府里弄了她的小象天天上香叩拜。
这也太过巧合太过奇葩,祈宝儿一时没忍住好奇的让十二去查了查。
可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丝滑而自然,完全找不到第三方的身影。
但,祈宝儿才不信这天下有这般巧合的事。牘
她默默瞅了眼坐在马上悠然自得的某皇帝,要说谁做的事能让她都查不出来的,也就只眼前这位了。
“皇上,尤御史真的是自个突然中风的?”
君宸渊转头看着她挑眉反问:“你觉得呢?”
“嘿嘿。”成,她晓得了。
“臣多谢皇上。”
君宸渊屈指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朕不会让这些事烦恼到你。”
本来留下她就不容易,如果再让朝堂中这些乱七八遭的烦到她,搞不到哪天整个祈家都会人去楼空,他到时上哪找人说理去?牘
小丫头可非于常人,九年失踪已经把他吓得心肝胆颤,再不敢试下一次。
祈宝儿哪知这丫心里的这些道道,瘪了瘪嘴还不满道:“现在大家估计都以为那些人都是臣所为呢。”
“非也,他们并不是认为是你所为,而是惧于‘报应’二字。”
他命人将事情做得无从可查,为的也是如此。
他的小丫头如此纯洁无暇,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小丫头的身上粘上一丝一毫的恶名?
“你修复龙脉之事,虽没天下皆知,可朝中该知道的人尽数知晓。
于整个麒麟国来说,你的功便是朕不说,他们心中也有数。牘
且你修复的可是龙脉,现今那些御史出事,可不正证实了你已有龙脉相护?”
他要的,便是让天下人知道,小丫头不仅只有他这个帝王护着,还有轻易一动便可影响整个麒麟的龙脉相护。
更是以此事告知那些心有不轨之人,小丫头可是受上苍所庇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