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婶一看贤王爷竟然对这有兴趣,立马兴奋得脸都在发红的叨叨起来。
他们这个村叫旺家村,祖先都是从各个地方逃难到这,之后凑成了一块在沿河的旁边开起荒,建起了村子。
旺家村的村长,一直选的都是德高望重且辈份长的,也是因为姓氏太杂,长辈更能有威信的原因。
他们现在的村长,就是刚才辰一等人看到的在高台上那位鼻孔要大于常人的老叟。
阿花婶之所以说村长人不坏,是因为在阿花婶守寡的这些年里,村长对他们家的帮助比她的夫家和娘家人还要多。
人也从来没对她有任何所图过,就是瞧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有时几斤米,有时几块布,进城了回来时看到大树和小树,随手就塞两颗糖过去。
这样的人,又能坏到哪去?
对郑家的房子,村长也一直都没有要霸一占的意思,否则郑家人离开他们村都已经十几年了,有那心思的话,早霸一占了。
“都是那假道长,也是我侄女没脸没皮。”
说到这,阿花婶就觉得羞愧,脸上臊得慌。
这是家丑,若是眼前的人换一个,阿花婶就是死也不会将它说出来。
可眼前的人不仅是王爷,还是她一家的救命恩人。
与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所谓亲人们,甚至还亲自动手点火的侄女相比,她还用管什么家不家丑的,那早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她是好说话,可又不是傻,巧妮丢的那火把是真意外还是故意她哪看不出来?!
原来,铁柱的媳妇,也就是阿花婶的侄女巧妮,并不是个本分的女子。
还是姑娘时,就与村里的一个赖子走得及近,两人甚至还有了肌肤之亲,孽胎怀于腹中。
巧妮长得不错,和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是没得比,但在村里,那已经是数一数二的标志姑娘。
阿花婶的二嫂是个爱贪便宜眼里只有银子的人,巧妮那长相,她二嫂一直是想将巧妮送到大户人家去做妾,好挣上一笔,将来还能帮衬家里。
赖子家贫,自然入不了她二婶的眼。
于是,二哥家就使了一计,将路过他们村借宿的出手大方的铁柱给迷晕了,让巧妮和他躺了一晚,第二天吼着铁柱醉酒欺负了巧妮。
巧妮与铁柱的亲事,就是这么来的。
只是···
阿花婶叹息了声,有些哀伤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巧妮当时腹中的孩子没能保住。”
原因阿花婶也不知,似乎和铁柱的母亲有些瓜葛。
她二嫂曾经和她吹过,说铁柱为此赔了他们家十两银子,另外还买了不少的赔礼。
巧妮现在的孩子,是在这之后又过了两年后才生的孩子;所以阿花婶一直认定这个孩子是铁柱的。
但现在想来···
人一开始吃瓜,很容易就会忽视掉其它的情事,比如心中的畏惧。
原本一直缩在阿花婶身后的二丫,已经不知觉间‘悄摸摸’的挪到了阿花婶的旁边。
“巧妮那孩子肯定不是铁柱的,娘,这些年巧妮不是经常回来嘛,一回来都会住挺长时间,巧妮只要一回来,二赖子就会往常咱们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