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如果她真的贪一慕一权一势,没有人能拦得住她,至少咱们麒麟国内是没有;咱们是有不少的神人,可谁又能保证她这九年所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和她一样的人?”
“是。”
“再说了,都不需要别人,就她那一手能御兽的能力,荡平京城一天时间就够。”
杨公公的心肝颤了颤,“……是。”
大贤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可你看她回来后所做的事,她对皇上什么要求都没有,也没为她的家人求过什么,反而是皇上怕她的将她放进了兵部,以示皇上是将她当成了自己人。
她进了兵部之后也是中规中矩,事情到她手里她就过问,与她无关的她理都不理。”
杨公公知道王爷这是在警告他,虽然他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警告他,但并不影响他立刻认错。
“王爷,是老奴想叉了,老奴今后必将小主子当成真正的小主子。”
“最好是。”
大贤王转身继续往府内走,边有些惆怅的说:“本王那皇兄心眼子太多,什么好的都要往他自个碗里扒拉,可又怕扒拉进来的和他不是一条心。
用着却也防着,早晚会将人心给推远。
本王可不得帮他把后给善了?!”
其它人还好,可祈宝儿啊,要真皇上哪天做出个什么事情恼了她,那整个天下的百姓可能都要遭殃。
这话,杨公公可不敢接。
大贤王也不需要他应声,只叨叨了这些后就没再说话;该警告的他已经警告了,杨公公也该知道今后该用什么态度对他闺女。
倒不是他不信杨公公的忠心,正是因为他知道杨公公对他忠心,才会担心他会怠慢了宝儿。
唉,他这都什么命哦,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操心这些。
第二天祈宝儿刚到兵部,就被钱郝俩侍郎拉到郝侍郎的职房里,吃到了上回虎头蛇尾那瓜的后续。
“柳府昨儿半夜连夜去宫里请御医,柳寒林被小杨氏给切了。”
祈宝儿:哇~
郝正群:“那天被当场抓女干之后,小杨氏本是要和离的,刘家也站在小杨氏这边,连嫁妆都清点出来了;然后杨家来了人,是杨知府的姑母,小杨氏的姑奶奶;不知和小杨氏说了什么,小杨氏没再提和离的事,只要求把周氏重新送回庙里去。”
钱文同接上:“这才没老实多久呢,柳寒林老毛病又犯了,前天晚上他宿在外城东街尾一个小寡妇家里,又被小杨氏给当场抓了女干。”
祈宝儿:哇哇~
“早上来上职前我路过柳府,大门敞开着在那闹呢。
昨晚柳家的人把小杨氏给打成了重伤还关在了柴房里,我听说小杨氏半夜还发起了高热,柳家人也是够狠,竟是没给小杨氏请大夫。
刘泽一早带着一群人直接撞开了柳府的门进去抢人,柳府的人拦着他们不让进,我路过时,双方正在对持着。”
祈宝儿和郝正群对视了眼,俩不约而同的跳进来就跑。
空气中留下一道娇腻腻的声音:“钱大哥,我的年礼麻烦你帮我送到我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