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郑相的为人,想来郑家的家风不会差到哪。”
田老太和秋雨俩都惊讶了下,祈宝儿虽然会吃瓜也挺爱吃瓜,但她极少会参与到讨论瓜当中,更是极少会开口去评价瓜里面的人物,不像他们会好奇这好奇那,是纯正吃瓜人。
像今天这样会去评价瓜田里的某一个瓜甜不甜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的事。
看来,郑家可以交好。
田老太突然想起来,“宝,郑家还给咱发过一张请贴,是他家的老太太过生辰,就在二十七那天。”
京城里似乎继室特别多,郑相家的这位老太太,同样也是继室。
不过这位倒是没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来,严格说,她是基本没传言出来,深居简出的要不是每一年生辰都有办个宴意思意思,宫宴也会去参加,估计京中都未必有人能记得她。
这事儿祈管家也告诉过祈宝儿,礼都选好了,祈宝儿便道:“奶,那天我也会去,奶,到时你和爷在家等我,我先去兵部上职点卯之后再回来带你们一块去。”
一听孙女到时会和他们一块,田老太心里松下不少,自个家就算是请来了再尊贵的人,只要不是宫里的人,怎么说家里都是自个的地盘,好歹底气足些;可去别人家,还是一品相国的家里赴宴,田老太这心里还真是一点没底。
这时祈老头晃悠着进来。
今儿的老爷子穿得比较容重,一身深蓝色的圆领云纹长袍,还别说,猛不丁一瞧,还挺有气势;就算是细看,现在也已经很难在祈老头的身上看出乡土气息。
不愧是家中最聪明的老泰山,他们家从农户转成权贵,要说谁适应得最快最好,非老爷子莫属。
“爷。”
“哎~”祈老头瞬间形象全无,咧嘴笑着大步进来坐到祈宝儿身边。
田老太状似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舍得回来了?”
哎哟,那哀怨的语气···
祈老头看媳妇儿生气,还以为是今天宴会女眷那边出了啥问题然后迁怒到了自己身上。
又看媳妇儿怼了他一句后就不想说话的样儿,再一想乖乖还在身边,只要按下心中的担忧,准备等私底下再好好问问媳妇儿。
老夫老妻时不时的来个眼神交流,莫名的,祈宝儿觉得有点齁得慌。
连忙告退开溜,她晚上还是想吃点正常的晚膳。
远了康寿院些,祈宝儿突然对小椰子交待,“派人去相着王府,尤其是那个王七小姐。”
“是。”
顿了片刻,小椰子小声禀报道:“主子,您还记得前几天在咱们府门口抓到的那位姑娘吗?”
“怎么了?”
小椰子那个愁的呀,“主子,那位姑娘叫李思穆,乃阳安伯府长房嫡次女···”
“等等,我如果没记错,阳安这个封号,应该是阳安候啊?还有,阳安候姓的是叶吧?”
“是,阳安伯乃阳安候之父,在四年前阳安伯中风,将爵位传于了长子,这不就降了一位,成了阳安候。
至于李思穆,她是随的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