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却是不上他的当,“老头,一次性说成不成?我才不信那许宗主的首徒是因为报仇。”
又想误导她。
不过,为啥他们总许宗主首徒首徒的叫,那人没名字吗?
还是说,大家都不屑于直称其名?
这得多遭人厌啊!
郝宇恒眼眸中泛起淡笑,“当年原老宗主的师弟,也就是现在的云华宗大长老,其爱慕着那位师妹。
那位师妹身死之后,她与原老宗主的孩子便失踪了,至今没有再出现过。”
只是当时的众人不知,那位师妹的心够狠啊,早将孩子给换了,她带回来的那个是假的,亲生儿子已经借着大长老的手成了许宗主的首徒。
大长老又一直得原老宗主的信任,有大长老在,在验证个‘是否为亲生父子’这事儿上,要动手脚便也不是件难事。
两个孩子,一个残了,一个‘死’了;妻,妻见不着,还恨着他;宗门瞧着是越来越兴盛,可自个的人生却是这么的失败。
这打击的,原老宗主十几年前就已经出了海,至今没人知道他在哪,只能从其的魂灯还没灭这点,来确认他还活着。
可他这一走倒是走得没留恋了,却不知,因为他这能坐镇的溜了,遗留下的问题,会对云华宗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许宗主同样未发现有异心的大长老,襄助着其首徒一起,将大半的云华宗已握在手里;现在的原老夫人,也已经不是善茬;再加个许宗主与其女的一方;还有仅忠于云华宗的中立方。
几方角逐。
祈宝儿:“……”
这瓜,有点窜味儿了。
这都啥和啥呀,人就不能活得简单点吗?
郝宇恒不知道小徒弟此刻心里的吐槽,眉心已经凝成了条直线,语气沉重的说:“我们凌云宗,并不喜折腾,过海后的弟子们也都守着规矩的不会透露这边的人与事,不会去过多介入海那边的事。
云华宗不同,宝儿你本是从那边过来的,应该知道,云华宗在那边四处都设有道观传道。
这本是善举。
只是,这边的云华宗现今是如此局面,为师担心会影响到海那边。”
千万千万别小看道观、寺庙,只要老百姓信,更甚是上面的上一位一者们信,让天下百姓和乐安康行,让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他们也行。
祈宝儿慵懒的神色也怔了怔,她最近是不是佛得有点过了?还真没想到这方面上去呢?
还别说,小老头的担忧不是没道理。
“老头,你的意思是···?”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倒也不是不行。
徒弟算是自个看着长大的,勉强算来比她的亲爹还亲,一瞧她的神色,哪怕只是眼睫毛跳了哪一根,他都能看出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藏书阁里的书只要不是涉及与宗门有关的,你随便拿;武道馆那儿兵一器上限一百,功法与心法各给你抄五份;至于你大师伯那边能拿走多少的药,看你自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