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是,我哥和香琳姐定亲时,我们送过去的聘礼,那些人竟然厚着脸皮向香琳姐讨要。”
真是闻所未闻。
她都怀疑,闵郡王夫妇俩跟着静安县主住在观里,很大可能是他们想避开家里那些操心货来这儿清静清静。
祈宝儿听到这也有些怔然,的确是不要脸到让人大开眼界。
一路上无论她说什么小奶娃都是一脸的镇静,整得反而她更像是个没见识人的一样,这让冰华郡主很是挫败。
终于见到小奶娃脸上有了除平静外的其它表情,虽然才一点点,不过冰华郡主要求不高,已经很是高兴。
真是的,好好一个这么好看的奶娃娃,那么高冷做什么呢?
观里给大长公主安排的客院是个标准的四合院,中间正房,左右东西厢房。
大长公主和卫驸马自然住在正房,鋰郡王和大郞及侍卫们住在东厢,祈宝儿和冰华郡主及丫环们住在西厢。
大长公主本就是个随和的人,在外她没太多讲究,而祈宝儿和大郞就更是,有住的地方就成。
一路爬山上来都累了,大长公主还要沐浴更新做好准备后晚上要在殿内祈福,不仅是今晚,而是从今晚开始的连着三天。
所以叮嘱了祈宝儿他们几句后,就与卫驸马俩先回了屋。
年仅二十的鋰郡王似乎和大郞投了缘,竟然拉着大郞要一块洗澡,还非要俩一起互相搓背。
看着大郞像个小媳妇,而她哥像是欺压小媳妇的恶一霸般的硬将人给拖走···
想到这,冰华郡主忙猛甩了几下头将脑中这怪异的想法甩走,回头看祈宝儿已经迈步进屋,也忙跟了上去。
在观内的日子其实挺无聊,大长公主和卫驸马俩自个祈福并不会压着几个小的非到一块。
跪在祖师像前一跪就是几个时辰,要是寺庙的话,还能听听和尚念经睁着眼困个觉,观内可没人给你念经,就是那么无趣的一直跪着。
讲个心静,讲个虔诚。
可这俩,无论是冰华郡主还是已经成年的鋰郡王,都没。
祈宝儿和大郞俩,更是本就没进去跪三清象的意思。
他们修的是灵,与道并非一宗,没有跪别人祖宗的道理。
于是嘛,只一天时间,上清观所在的整个山头都被这四个给溜了个遍。
再然后就是现在,四个人正正好,让侍卫现场削了副麻将他们已经打了一个早上。
大郞:“二条。”
下家冰华郡主:“等下,二条我吃。”
冰华郡主的对家鋰郡王一把抢过冰华郡主已经捡起来的二条,“你吃个头吃,二条我碰。”
“哥,你太过分了,怎么每回我有得吃你就碰?你是不是就盯着我的牌?”
鋰郡王送她一白眼,丢出一张:“一万。”
冰华郡主一个猛抢抓起一万,“嘿,都别急,我碰。”
大郞弱弱的把牌一推,“一万我胡了。”
还没听牌的冰华郡主:“……”
心痛的递过去一两银子,然后第n次的开始数自个面前只剩下几个的碎银子,“一早上怎么尽是你们在胡,我准备了五十两呢,现在就剩下六两了。”
鋰郡王推了牌也乐呵呵的数自个面前的一堆,和冰华郡主相反,他面前的一堆不仅是比冰华郡主面前的一堆大,底下还压着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