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
亲亲,请别忘记她只是个县主哦,官府的事儿别g她。
方启被祈宝儿一瞪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歇了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爹是曹县令差不多,他自小被熏陶着,就是习惯了。
不过包括祈宝儿在内,大家伙都没真怪他的意思,这本来就是一个很惯性的思维,就祈康安和十二俩,一个当亲爹的,一个是贴身属下,第一时间想的问题也和方启是一样样。
只是曹县令也没真将本该是他们官府的事儿真托给祈宝儿这个县主的意思,对于方启的话他只当没听到。
“县主,下官想求县主能在香周县多住几日。”这才是他的所求。
他才是一县父母官,岂能将本该是他的责任交托于一个小儿身上?
若真这么做,他怎么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身官袍?
要说曹县令自一私,他除了大开城门放凶手随意进出外也没干其它的事儿。
何况他已将此事上奏朝廷,如果大的事朝廷自会派人前来,他估算过奏折前往到皇上派人来的时间,如果不出意外,也就这几天朝廷的人就会到来。
到时就算是再有凶案发生,想来朝廷来的人应有办法。
他就是看中了祈宝儿身手,希望在朝廷的人没来前能有个高手在香周县坐镇。
这请求并不算过分,祈宝儿想了下便同意了,按她爹的话说:“就当在这歇歇脚,到时回家正好过年。”
说到过年,十二可有话要说。
回到了客房后,十二便提醒道:“县主,今年过年您可是要进京,咱还是得早些回去。”
祈宝儿今年是第一年得封县主,也许经过熏肉和铁矿山的事儿还会再升一升,这年过年的宫宴,怎么的也是要露下面的。
也是正式的与京中的一众权贵见个面。
祈康安:“啊,宝过年要进京吗?”这事儿咋没人和他们家说?
十二给祈康安添了杯水说:“这事儿要换旁人自然是不能不去,不过皇上对咱们县主纵着,县主要是不乐意去,想来皇上也不会怪罪。
只是···”
顿了下,十二改面对祈宝儿低声劝道:“县主,属下觉得您还是得去露个面,属下听小椰子说请您赴宴是皇后娘娘亲书的懿旨。
在宫中时皇后娘娘对县主就多有照顾,且,皇上终是对皇后不同的。”
皇上不进后宫,虽每三年的选秀次次都有新人入后宫,可皇上近二十来年唯一也就只是去皇后的宫中坐坐,留宿都少。
外人都只当皇上是一心治国无心女涉,其实,皇上是不太行。
这点,外人不知,但瞒不住他们这些皇上身边的贴身麒卫和麟卫。
这,是他们将带入棺椁的秘密。
甭管咋说,皇上对皇后终是特殊的。
十二觉得,就算皇上瞧着很纵祈宝儿,但该给皇后的面子祈宝儿也应该给点,省得犯了皇上的忌讳。
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小奶娃,和一个已经特殊了二十几年的皇后,谁轻谁重这还用想吗?
祈康安听着也是连连点头,“皇后娘娘亲自下了旨,这事儿咱可推不得,宝,到时爹送你进京,你进宫赴宴,爹就住客栈等你。”
祈宝儿却是神色淡淡的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祈康安见此与十二对视了眼,两人脸色都有些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