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七郞闹腾着非要去玩水,祈老头没办法带他去河边时,瞧到河对岸有几只野鸭子在游水,只是因为视角问题,他们一开始没发现它们。
没会儿祈老头就带着一溜的孙子出来,没错,今儿的开小灶活动,七个郞全来了,还外加一个李小军一个祈无忧。
不过收获不算多,毕竟这儿只是条小河,芦苇荡丛也不大,一溜的人进去,出来也只大郞用衣服装了十几个野鸭蛋。
“爷,还是够一人吃一个。”大郞咧着嘴已经很满足。
妹不在,他们只一会儿就有这收获,已经是少有的好。
祈老头脸上也挂着笑,“粥熬好后把蛋也给煮了,一人先分一个,有多的拿回去给你们奶和娘吃。”
至于那两棒槌,祈老头表示这会儿他完全不记得。
说完祈老头跟变脸一样的愁着看向内围方向,“也不晓得乖乖快回来没有。”
大郞:“爷,妹让咱们自个吃,她走前不是说今天都会在内围里面,吃饭也会和那些人一起吃。”
晓得爷是担心妹妹,大郞又劝道:“爷放心吧,妹自个身手就不说了,山里没啥能危害到她,再说还有银仔和小椰子在呢。”
银仔就不提了,那是山中霸王,到了这儿后进了山那叫一个如鱼得水,都不爱回家了,整天瞅不到影子。
“小椰子可是高手,爷,小椰子能一召撂倒爹。”
虽然自家亲爹丢了面子,但大郞还是很崇拜小椰子,太厉害的说,除了他妹外的第一厉害,只那手轻轻一推,他爹竟然往后倒退了足了两三米远才堪堪停下。
他爹可是连刑衙头都打不过。
这里还有个插曲:
祈宝儿进京的那阵子,刑衙头来过不少次祈家村。
一次是为路通判送礼。
路通判感激祈宝儿的帮助,也是要交好她,得了衙门里的月礼后,拿出一半准备给祈家村送来。
正巧着路通判在衙门口和家丁交待时被路过的刑衙头听到,刑衙头就说他正准备去祈家村,不如由他直接带去。
第二次是刑衙头办公/路过祈家村,刑衙头说事儿不赶,拐进了老祈家大房坐了会儿。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刑衙头现在和老祈家大房的关系跟亲近的亲戚都差不多,时常走礼的你来我往,老祈家大房几斤肉几把野菜,刑衙头家送给白米白面或是糕点。
这不,常来常往的,刑衙头就注意到了祈家村的人都在练武,,呃,,反正刑衙头看不出那是什么武,怪怪的,但一招一式瞅着又挺有劲。
刑衙头自个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不过他是家传,还是传男不传女。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瞧到过几次祈康安练习刀法和拳法后,刑衙头萌生了想和他比一比的心思。
刑衙头习的同样是没有内劲的外家功夫,贵在招式与速度。
而祈康安,祈宝儿一开始是只教了招式,后来知道这世上有神人还有内劲高手后,这丫厚着脸皮跑下面去揍了个生前是内劲高手的使者,硬是讨到本内功心法。
只是祈康安开始修炼的年纪太大,以前家里穷身子又亏空得太厉害,现在得先调理身子,且就是调理好了后,在内劲这块,他也很难成为高手。
所以祈康安同样很注重外家功夫,他本身力气就大,再不断的提升速度,,,
这不,刑衙头和他一比,还不到百招,祈康安手里的木刀怼在了刑衙头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