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他错哪了,他说的是实话不是。
现在在他们这大队伍里,谁要是敢吵着他妹,都不用老祈家人开口,他们自己家里人就能把他们揍个满脸桃花开。
不提其它,就福娃神人这四个字,说句毫不夸张的话,队里几乎是所有人都是打心里觉得他们没了没关系,但宝儿一定要在,有宝儿在,祈家村的根就在。
祈老头得知祈宝儿醒了也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一瞧就知道是大郞得罪他乖乖了,立马对着大郞的绽就是一脚。
“老大的人了,还敢欺负你妹,欠是不是?”
大郞差点没被他爷给踢个大马趴,万幸他妹心里有他,给扶了一把。
捂着绽起来赶紧跑,边跑边喊冤:“爷,我可没欺负我妹,我疼她都来不及呢。”
你当我瞎?
祈老头撸起袖子就想追过去,被祈宝儿及时给拽住了腰带,“爷,大哥问我饿不,还说给我洗脸。”
呃,,
真不是欺负啊。
这就尴尬了。
不过尬尴这玩艺儿吧,你要不觉得,那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祈老头没事人般的放下撸起一半的袖子,直接盘腿坐地上道:“宝,正好银仔挡着,拿水和洗脸巾出来,爷先给你洗洗。”
“好。”
祈宝儿拿出个装了一半水的小木盆放地上,又拿出块粉色小棉布递给爷。
银仔一对大狼眼都瞪圆了,它就说这个人类崽崽不一般吧,凭空都能变出东西来哦。
因为昨晚那股气息,出于骨子里的恐惧,银仔震惊归震惊,但仅除了呼吸重了些外,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
为防被人看到,祈老头这回没慢慢来,而是迅速的给祈宝儿洗了脸擦了手,让祈宝儿将东西收起来后,抱着人往外走。
祈宝儿也叫起了银仔。
队伍已经都准备好,只等着祈宝儿起来祈康安就叫出发了。
今天的队形有些变化,最前头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只大银狼。
其实现在在大平原,你就是整支队伍的人橫着平行走都可以,只是都已经习惯了,依旧还是你在我前他在我后的拉老长着走。
村民们不少人对队里多了只这么大的狼多少有些害怕,狼这玩艺儿一向是他们的敌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种,突然的混在一起走,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还是那么老大一只,看那爪子,一脚下来踩个大窟窿。
可它现在是祈宝儿的坐骑,又没人敢说杀了它,甚至只是赶走它这话。
因为着银仔的存在,连他们昨晚差点被狼给袭击这事,都只是‘啊,真的吗,太吓人了,万幸万幸’就过去了。
路上都没人怎么议论狼群袭击的事,几乎有聊天的,都在聊银仔。
这个说:“宝姑姑怎么这么厉害,连白狼王都能收服成坐骑呢。”
那个回:“可不,要说是神人呢,那就是神。”
另一个插话进来,“要我说,有银仔在才好呢,那可是白狼王,咱这有白狼王在,那是不是再有狼来,隔老远自个先吓跑喽?”
嘿,你别说,这么一说,再一想,大家伙觉得可能还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