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很是无奈,吕布轻蔑对手不是一俩回了。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大胜,吕布又飘飘然了。把兖州之败忘得一干二净。
“将军,恕我直言。刘备并不是藏霸,他绝非那么容易对付。何况刘备广得民心。在徐州实行仁政。若是我们要与其分庭抗礼。就不能不也安置民生。如若不然。刘备只需派遣探子在境内散布流言。便可煽动境内百姓作乱,到时他们与刘备里应外合。危害大矣。”
陈宫的好言相劝在吕布耳朵里变成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完全没听进去。淡淡道“我不需要百姓感恩,我只需要他们服从。何况刘备的军队羸弱。要不然,他也不会求我借高顺去操练他的兵马。”
“我等的部队以铁骑为主。善于对阵。不善于攻城。舍长取短,徒增伤亡。不如将他们引出,我们半道袭击。如此一来。即能降低伤亡,也能不必耗资重修城防。”陈宫又劝道。
吕布这次倒是听进去了。点点头说道‘好吧,说说你的想法。’
陈宫说道“我们先不打藏霸驻防的司吾。而是大张旗鼓的攻打孙礼驻守的良成县。若是良成危急。藏霸必定会去救援。我等半道伏击。只需先擒贼首。一战,便可平定战争。
“围魏救赵!行,就按你说的办。命人先去准备开拔吧。等候我的命令。”吕布下令道。
说完众人皆去准备了。暮色来临,吕布带着亲卫成廉亲自巡逻,来到郝萌营前。见郝萌正趴在床上,有一位老药农正在给他上药。吕布走了进来说道“你的伤还没好,这里用不着你,你回去小沛养伤吧。”
郝萌见吕布进啦,急忙起身行礼道“小将办事不力,遭受责罚,此次正好戴罪立功。”
吕布看见身旁的药农问道“这人是谁?”
“是小沛居内一户人家的药农,此次我命他前来为我疗伤的。”
“什么!”吕布听后,怒道“你竟然自作主张。让一个外人进入军中。若他是探子,泄露了军机。你如何当得起这个责任。我看你真是不长记性。上次饶恕你一回。这次绝不轻饶。来人,把这俩人拖出去。斩了!”
那药农吓了一跳。急忙磕头求饶道“将军。老朽只是居住小沛多年的老农。平日以采药为生。是郝将军命我跟随他,为其疗伤。充当军医。老朽绝不是探子。请将军明察。”
“将军,现在正在战时,斩杀将领,有损军心,请将军先饶他性命。”在一旁的成廉见郝萌又要遭殃。平日里虽然交情一般,但也不想见他真死了。也求情道。
“也罢,这次你不用出征。率领你的人。负责殿后。等回去后再责罚你。若是再犯错,谁劝也救不了你。”对郝萌说完便走了出去。又对成廉说道“那个药农,怎么解决?”
成廉见那个药农俩鬓斑白。年级很大,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我军确实缺少军医。还是留着他给士兵疗伤吧。我选俩个心腹紧跟着他就是。”
吕布点点头走了。在营中的二人皆松了口气。尤其是郝萌,感叹自己又捡回了条命。但听说回去之后再处罚,郝萌心凉了半截。
“你先退下吧。”郝萌对药农说道。等药农离开,郝萌面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吕布!就因为办砸了一件事,你便如此针对我。连些许小事都要找我岔子。我跟随你这么多年,今日说杀就杀,一点旧情不念。好!你绝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吴敦被囚禁之地。有一人来到囚室。说道“我是郝萌,我问你,如果要藏霸拿1箱珠宝赎你,他会答应吗?”
“会!”吴敦虽然不知道郝萌为什么问这个,但他没有心机。直接回答道。
“没想到连山贼都如此讲义气啊。我却。。算了。你听着,如果藏霸真的会赎你,我要你回去转告他一句话。”
“什么话?”
“告诉他。我愿意做为内应。与他一起。铲除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