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无法回答,因为他无法说话。
那个男人现在已经瘦的皮包骨一样,样子看起来很恐怖,可是至尊帝级的强者威压还在。
“我知道有人来了,我感觉的到你你是谁?是不是那个王八蛋!”
那汉子骂了一句,可是骂人的声音并不大,显然消耗这样一些力气对他来说也是不太容易承受的。
“不是。”
处于最高处的那个瘦削的汉子缓缓摇头:“就算只是一道神识过来,我也可以确定不是他他的气息我记得很清楚,刻在骨子里一样,这个人的气息很有朝气,很正,没有丝毫的邪念可是,好像实力并不是很强,以这种境界实力,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安争多想回答他啊,奈何无法开口说话。
若是可以,安争现在最想问的就是怎么才能把你们救出去?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从高处往下排应该是禹帝,处在第三的位置上,安争对于禹帝其实充满了敬意,关于另外两个至尊帝级的强者留下的传说其实并不多,但是禹帝的传说一直都还在世界上流传着,那场席卷了整个世界的大洪水,若非禹帝出手的话,可能在很早很早之前就让人类遭受第一次灭顶之灾。
禹帝为了治理那场大水,几乎耗尽了自己的修为之力,以神力铸造起来一座一座坚固的堤坝,开凿出来一条一条宽阔的河流,就这样,耗时几年,才将大水治理好。
第二个说话的人处在最高的位置,应该就是尧帝了。
而处在第二位置上的舜帝当然也感觉到了安争的存在,但他似乎懒得说话,又好像觉得说话是浪费力气他们已经被困住的太久了,而且没有丝毫的可能挣脱出去,在这几万年的时间里,他们什么办法没有想过?这么多帝级强者,最起码有四个至尊帝级超级强者,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所以强大如他们也已经放弃。
“难道是我错了?”
尧帝叹息一声:“家里的人们可能早就忘了我们吧,或许觉得我们是去探索新的世界了,也许还会有祝福,还会有期待他们又怎么会想到,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禹帝苦笑:“来的人,我不管你是谁,希望你回去之后可以告诉身边的人造作准备,一场浩劫就要降临在那了或许你们做任何准备都没有意义,可是终究不能坐以待毙。”
安争想哭,哭都哭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在雍州城长生门的那座大厅里,安争从剧烈的颤抖之中平静下来,但是人却好像石化了一样,不管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也没有任何感觉,有人想拉他却被曲流兮阻止。
“让他自己回来,现在强行把他拉出来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
曲流兮道:“他自己可以出来的。”
她说可以,那就是可以,哪怕她只是安慰大家,但只要是曲流兮说出来的话,那么就值得相信。
“他的血培珠手串怎么亮了一下?”
陈少白伸手指了指,但是血培珠手串上闪烁的微光消失太快了,一闪即逝,别人并没有看到,大家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的时候,血培珠手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们又死死的盯了一会儿,血培珠手串却再也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人注意到,当然也不会有人看到,有一件东西从血培珠手串里出去,进入了甲圣分身的丹田星河之中。
与此同时,在东海之滨的石头山内部空间里,谈山色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被自己从砗磲空间里带到这的年轻人:“我知道你叫文辕,也知道你的天赋有多强,但是风秀养教你的方法都是错的啊想要提升实力,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可以直接给你,而且还可以给你更大的改变。”
文辕哼了一声:“不需要,我一向靠自己的。”
谈山色耸了耸肩膀:“但你靠自己太慢了,我知道你想追上谁超越谁,他如今已经是帝级七品的实力,而且他也是靠外力提升的,你这样靠自己,永远也追不上。”
“他也靠外力?”
“当然。”
谈山色拉着文辕的胳膊往里走:“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