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颈位置仔细抠。
挖着挖着,找到一团被泥包住的东西,约莫拳头大小,猞猁俩爪抱泥团跳下来,落地后人立而起稳稳站住,把泥团递给白雨君。
接过泥团举到眼前细看,挺沉,晃一晃,实心的。
供桌旁边有一装满水的石盆,噗通一声扔进去,敲得石盆哐当响。
搅拌搓洗干净拿起来。
亮晶晶的,是一块粗糙的透明水晶石,土里经常能挖到,并不值钱。
难道这些庙宇真的没问题?
本以为找到设计精密刻满神秘符文的东西,罕见材料所制,甚至会触发咒语反噬,结果就这?
抛玩两下,走到殿外,举眼前对准太阳仔细观察。
猞猁猫人立而起跟着看,大老虎脑袋凑过来有样学样。
从对面看的话,多面水晶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画面,每个画面都有一人一猫及老虎大眼睛。
“你俩看到异常没?”
“……”
猞猁没说话,老虎不能说话。
某白叹气,可能俩兽压根不知道在看什么。
举着水晶变幻角度。
总觉得哪里不对,用衣袖擦擦各个面,再次仔细观察。
这块算不上高档的水晶里有处颜色异常,看似透明,实际略显灰暗,很澹,不对着太阳根本看不出异常,亦无任何法术波动。
“嘶~有点意思。”
双手高举水晶对准青石台阶用力砸!
啪的一声,水晶摔成几块,视力较好的白雨君看见石头上多了一点水渍。
失去了水晶的保护,阳光照射水渍呲的一声响,眨眼间没了。
旁边俩兽做出厌恶表情,比看到散发恶臭的毒蘑孤还恶心,而白雨君面无表情。
推开虎脑袋走到墙根,单手扶墙弯腰低头,一阵干咳。
并不是味道有多冲,而是一种本能的排斥反感,不用猜也明白是某种邪秽之物,以此收集信力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怪不得连牌匾正名都不敢挂出来,藏头露尾鼠辈尔。
这玩意为媒介,将信力转移它处。
至于转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再看被侵占的城皇庙,再无任何异常,未找到丢失孩童的踪迹。
白雨君从虎背取下葫芦,打开塞子喝水漱口。
仅弄清楚确实有什么东西窃取信力,信力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对自己而言无所谓,有没有信力照样能够长生不死,但不可否认信力的神妙。
把葫芦挂回去。
后悔茶馆没留活口,他们三个现在可能已经到地狱了。
本打算叫城皇出来问话,思索之后作罢,估计结果和山神差不多。
抬头一看,得,快晌午了。
早上算的卦象真准,心里暗暗自傲,觉得以后缺钱可去街边摆摊看事儿,保准砸碎同行饭碗。
爬上虎背骑着老虎越过围墙离去。
片刻功夫,李捕头和两个捕快匆匆而来,进了院子,看见没了脑袋的神像愣了愣,刨神像脑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