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金陵三美,他已经设计好了全新的玩法,把一切和绿有关的谣言全部压下去!
不过,一个美人都没来,又算怎么一回事?
月上柳梢头,文坛半步巅峰强者赵用贤沿着楼梯,来到了太白楼二楼。
只需目光轻轻一扫,赵用贤登时就勃然大怒,气势陡然膨胀!
他赵用贤虽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作品,但架不住从张老师身上刷出的声望大,在文坛地位超然,好歹也算是半步宗师级别!
王世贞虽然是自己的大前辈,但在这样重要的谈判场合,竟然一个够档次的女伴都不安排!
“王元美!你欺人太甚!”赵用贤指着王老盟主,大喝一声。
王世贞:“”
当儿子的王士骕连忙出面打圆场:“说出来赵前辈可能不信,金陵三美全部失约了。”
赵用贤长叹一声,从王世贞这种羞辱性的冷遇,看来真已经下决心彻底打压自己了。
拼也拼不过,谈也没法谈了,赵用贤只能挥了挥手说:“罢了罢了,我赵用贤退出文坛,回南京去也!
就算是死了,我赵用贤的魂魄也要在胥门睁大眼睛看着!
已经传承百年的复古派宗门如何分崩离析,文坛霸业如何变成黄粱一梦!”
王世贞:“”
说罢,连续蝉联了前两届“五子”的赵用贤不肯再多待,毅然的直接下楼走人!
王士骕回头问道:“父亲你看这如何是好?”
王世贞忽而怒道:“赵用贤不讲文德!我一句话还没说,却都让他说完了!
明日若传播热议,怎么凸显我这个文坛盟主!”
王士骕安慰说:“应该没有别的事情,谁能压得住父亲风头?”
一夜无话,王老盟主中午醒来后,心情莫名的不太好。
王士骕总结了今日情报,下午向父亲汇报说:
“今日从文圈到市井,最热议的事情是,戚少保穷困潦倒,从浙江贩卖私盐到苏州。
而某人不顾安危仗义护送,传为江湖美谈!”
“全是无知小民的胡扯!”王世贞很生气的说:“某人又是谁!”
王士骕答道:“那三个父亲你不让提的字。”
王世贞不理解:“为什么还能议论他?”
王士骕掌握的情报很详细:“他给戚少保写了一首诗,听者都心有共鸣。
然后他又写了一首诗,金粉东南十五州,团扇才人踞上游什么的。
别人都议论说,这首诗是他感慨完戚少保后,又同时写出讽刺父亲你的!”
王世贞一时也没明白,“为何就是讥我?”
王士骕回答说:“有很多人说,这首诗本身就有咏诗怀古之意,所以自然是暗讽复古派。”
王世贞大怒道:“全都是虚假流言,荒谬之极!”
那首破诗他有所耳闻,是某人之前早就发表过的,根本就不是新写的。
怎么这时候又被翻出来,然后还和戚少保的事情拼凑在一起了,谁这么有想象力?
绝对有一股妖风邪气,以这等手段来煽动人心,反自己和复古派!
另一个门客匆匆走进了书房,拿着一张文稿说:“王公!那某人又出新诗了,外面都传遍了,斗胆请王公必须要看!”
王世贞展开文稿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不是樽前不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劫数东南天作孽,文坛风雨海扬尘。
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
王士骕在旁边偷眼看了一下,也惊呆了。
劫数东南,文坛风雨?这是说本次文坛大会是作孽?
义士纷纷说帝秦?这是讽刺文人投靠父亲的情况,把文坛盟主比喻成帝秦?
王老盟主捂着胸口闭目片刻,平息了心情后,才咬牙道:
“此乃乱民贼子,文坛之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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