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反正闲着无聊，倒不如看他们比试解解闷。

“老师，对于拳脚功夫，学生不是很懂，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点评。”

李承乾如实回答，只是心头有一种不好的猜测，难不成老师还打算让自己弃文从武不成？

“天残是什么人？”

看出来这小子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沐九歌再次询问起来。

“玄甲军中最出色的战士，更是元老级的人物，天残队长的威名，学生很早就听说过。”

想都没想，李承乾直接开口回答道，虽然玄甲军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一直隶属父皇的私人军队，但是内部的情况，他还是有一些耳闻的。

“沐五呢？”

这个答案还算是差强人意，沐九歌身手指向场中平分秋色的两人问道。

“对于沐五师弟的了解，学生也只是从上一次拢账的时候才知晓他的存在，老师仁慈，念几位师弟不易，这才赐予他们沐姓。”

“而几位师弟也没有让老师失望，虽不能说在朝廷中大放异彩，却在各自的岗位上，算是可圈可点。”

李承乾如实将心中的想法讲述了出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老师是否需要这个答案。

“不不不，为师不是这个意思，为师的意思是，沐五这小子出身游牧民族，是天生的战士。”

“在进入玄甲军之前，虽然有着不弱的本事，却也无法与大唐真正的精锐相提并论。”

“但是现在却能够与天残队长交锋这么久不落下风，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不得不说沐五这小子的进步还是十分巨大的，这一点让沐九歌很是欣慰。

“学生明白老师的意思了，只要努力学习，就会有进步，要有付出才能够得到相应的收获。”

听到这样的解释后，李承乾这才明白老师的意思。

虽说两人一直在一旁看热闹，但交战的两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挂彩。

不要看沐五能够坚持这么久，但是他的一张俏脸此时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嘴巴更是肿的如同香肠一般。

而天残的脸颊上也有着几块瘀青，相较沐五来说，情况却要好很多。

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不少，两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彼此相互对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两人打到现在，谁的身上都没有流露出杀意，就是兄弟间的切磋。

“怎么停下了？要不要本统领去将你们的武器取来？”

沐九歌有些好笑的看向两人，趁着两人收手后，这才玩味的开口。

“老师，不……用了，这逼下手太黑了，要不是学生身体还算可以，早就撑不下去了。”

沐五连忙摆手，他心中很清楚，这货与自己对打一直在留手，不然的话，自己绝对不可能撑到现在。

这要是给这货武器，几个回合后，自己必然会身首异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让你丫的嘴贱，老子看你就是欠揍！”

天残站在一旁颇为得意的开口，虽说自己也受到一点轻伤，但对比那小子的样子，绝对可以忽略不计。

更何况，自己早就想教训这个混蛋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哼，就好像你没挨揍一样！”

沐五龇牙咧嘴，愤愤不平的反驳道。

“老子有面纱，你能比吗？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天残一脸的兴奋之色，直接在怀中掏出面纱将自己的脸遮上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