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桌面上沉了下去,往不远处的哈利哪里去了,一会后表演了一下特技:差点没头(指把脑袋像是掰黄瓜一样掰断,给人看看上面连着的一点皮。
罗素听说尼古拉斯爵士一直因为这个没有加入到无头骑士猎团去,可能对无头骑士来说,摘下脑袋打招呼和脱帽礼一样吧,反正尼古拉斯爵士是做不到这一点。
在晚宴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餐桌上的食物换成了甜点,各种口味的布丁以及冰淇淋、苹果饼、糖浆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还有些草莓之类的水果,众人开始谈论起自己的出身家庭。
“我是一半一半。”西莫说,“我爸爸是个麻瓜,我妈妈是个女巫。直到结婚后他才知道妈妈是女巫,把他吓得够呛。”
“为什么会被吓到?又不是乌鸦鬼婆。”罗素迷惑地问。
“麻瓜当然会害怕魔法。”罗恩说,“他们只是讨厌不了解的东西而已。”
“乌鸦鬼婆是什么?”哈利问。
“一种低区特有的,长着鸟脸,身上带着鸟毛的干瘪老太太巫师。”罗素立即答道,“哦,她们好像还吃人肉。”
众人发出了一阵干呕。
“那你?纳威。”
罗恩问起纳威的来历,后者说起了他是被他奶奶带大的,还有他那坑逼的阿尔吉伯父,毫无疑问,他那伯父是爱他的,但爱的方式有点特别——包括但不限于差点把他淹死或者摔死。
好在这两年终于停了下来,还给他买了只蟾蜍,或者说魔法蛤蟆。
“蛤蟆和乌龟一样,是长寿的象征,也在一定程度上象征幸运。据说它会把自己的寿命和幸运分给主人一部分。”郝敏说,“啊,我是在书上看来的。”
众人听了纳威的故事后发出一些善意的笑声,自然的然后将目光转向了罗素。
“说说你吧,神射手。”弗雷德好奇地问。
“顺便说说扔大粪蛋的秘诀。”乔治跟着说。
其他人包括哈萨卡在内也蹿腾着罗素说点什么。
“希望你们乐意听。”罗素说,“我母亲是个炼金术师也是个女巫,没有父亲。”
“我有两个可爱的妹妹,其中一个已经在这里了。两个曾经温柔的姐姐,我好久没见过她们了。”
“还有些兄弟们,除了母亲外,所有人都是我这样的发色与眼睛。”
“还有很多老师,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一直在跟随老师们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罗素顿了顿,“当然不包括魔法,不然我不会来这。”
“除去基本的文化课外,还有骑马、射箭、锻造、剑术,宗教与神学、神秘学以及狩猎,再加上母亲教授的炼金术。”罗素拿起了一块糖饼,吃完之后继续说了下去。
“母亲曾在很久之前在霍格沃茨教过炼金术,但后来因为开销太大课程被取消了。可能也有别的因素在。”
“对了,我们一家人几乎都是猎魔人,专杀坏东西。对巫师界我其实不太了解——你懂得,我们太长时间不在这了。”
在罗素想说下去的时候,哈利发出了一声痛呼,打翻了一只杯子,打断了话语。
有那么一瞬间,哈利的头,准确地来说是头上的那块疤,疼得厉害。
“那个教授是谁?在和奇洛教授说话的那个。”他忍着痛问珀西。
“哦,奇洛教授你已经认识了,他那么紧张并不奇怪。那位是斯内普教授,教魔药学,但他不愿意教这门课——大家都知道他眼馋奇洛教授的工作。斯内普对黑魔法可是大大在行。”珀西说完,就继续指导赫敏入门变形术。
这时候罗素顺着两人的话语看了过去,与斯内普教授四目相对,斯内普教授微微点头致意,脸上似乎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但没有成功。
可能他太久没笑过了吧。
“他应当是知道我来了。”
罗素举起盛着果汁的杯子,在后者也举起杯子后,一饮而尽。
不久后,宴会彻底结束,所有未吃完的食物与残渣都消失不见,各种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邓布利多教授再次站了起来强调——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喝足,我要再对大家重申一遍。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停顿了许久。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哈利哈哈大笑,但笑的人毕竟只有少数几个,罗素等人惊讶地看着他,心想那道疤是不是让他的脑袋出了问题。
“他是认真的?”哈利问珀西,“海格告诉我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也许,”珀西朝邓布利多皱起眉头说,“奇怪的是凡不准许我们去的地方,他通常都说明原因,比如,树林里有许多危险的野兽,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我想他至少应该对我们的级长讲清楚。”
危险的野兽,罗素记了下来,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神情不复刚才得严肃,似乎忙了这一天就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