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绑腿被雷鸣从小腿上解下来了,这就是绳子了。
雷鸣自然是要用梯子的,可是攀上那个孔洞也是个技术活。
试想,他如果直接爬上去到了那楼盖顶上后又该如何把那已经被他搭上去的梯子再放回原样?
如果这架梯子一直就在那立着,那他上楼盖顶上躲着和直接告诉敌人我上去了我在顶上躲着呢,这又有什么区别?
而同样,他就是上去了,把那梯子拨楞倒了那也绝不会是原样的,也许日军还会发现。
而这时就要用上绑腿了,至于怎么用雷鸣心中当然是自有分寸的。
可就在雷鸣哈腰去拿那架木梯的时候他忽然就听到下方的楼门处有响声了。
虽然声音不大,可却也让雷鸣直接往下一蹲就躲在了那装水的大铁罐的后面!
那环着大铁罐一圈的步道与大铁罐的上沿儿那是有着不到人腰粗的高度差的。
雷鸣放下绑腿伸手摸出盒子炮哈着腰静悄悄的沿着那大铁罐走去。
待到他探出头去时,就听“吱丫”一声,这个楼房大门上“套”着的小门就开了,外面的光亮下是一名日军士兵走进这个水塔的矮小的身影。
“吱丫”,那门随即就又关上了。
而这时雷鸣就看到最下面门旁的一个小屋的门便突然的开了,从那门里面却是又跑出来了一个更矮小的身影来!
哎玛,原来这个水塔里还有人!
在这一刻雷鸣都有点后脊梁骨发寒的感觉了。
由于时间紧迫,雷鸣自然是没有时间搜索整个楼房的。
可是,他先前从后面的窗户跳进来时那“扑通”一声不能说大却也绝对是有的。
试想,一个静寂的楼房里突然多出了那么一声“扑通”你说楼里有人的话,人家能听到不?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吃惊着实不小的雷鸣现在也只能接着观望了。
而此时躲在高处的他仔细一看之下他的嘴巴便吃惊的张开了。
因为下面那个更矮小的身影却已经说话了,那是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的声音,她叫的却是“噢套桑”!
那个“小人儿”竟然是一个穿着日本女学生习惯穿的学生裙留着齐耳短发的小女孩儿!
“噢套桑”那是日语里孩子当面称呼自己父亲的叫法。
咦?下面那个日本兵竟然是那个小女孩儿的爹!
雷鸣好奇怪哦。
虽然这里是水塔,可再怎么说也是日军的军事要害部门吧?谁敢说这水塔就不是日军的军事重地。
如果说不是,如果说自己现在有那么几百斤巴豆或者鹤顶红(砒霜的话给倒到这个大水罐里,那你说这些日本鬼子会不会倒大霉倒血霉?!
可这军事重地里竟然冒出一个日本小女孩儿来,这事可是不同寻常啊!
雷鸣正想着呢,他就见那名日军士兵——那个小女孩的噢套桑却已经和那个小女孩儿低说起话来。
雷鸣现在距离下面一共才十多米高,虽然这位日本噢套桑说话声音很低他并不能听清,可这并不妨碍他看不清那个小女孩的表情。
小孩子嘛,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个子又矮,正仰头听着自己噢套桑的“教诲”呢。
那个噢套桑也只是说了几句,然后雷鸣就见那个小女孩就低头哈腰说了声脆声声的“嗨伊”!
敢情人家日本人爱鞠躬还真是从孩子抓起啊!
雷鸣正想着呢,他就见这时奇怪的事情却又发生了。
那个日本士兵把手中拿着的三八大盖放到了一边,却是把门口的一把椅子放到那个小屋的墙边。
然后,他又托着那个小女孩儿的隔肢窝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脖了上,这个,正是中国人耳熟能详的“骑梗梗”的动作。
可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那就是当爹的些痕(喜爱自己的女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