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常爬上岗楼那就得走那铁制的爬梯,可雷鸣绝不会走那个爬梯的。
且不论自己上那爬梯是否会被上面的日军看到,就是踩到那爬梯的台阶上那肯定是会有声音的。
因为那台阶的阶面是用也就6mm厚的薄铁皮焊的,人踩上去那铁皮肯定会响。
攀上这个岗楼自然也难不到雷鸣,上去的“路”就是那圆铁管。
雷鸣又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时间不早了,得抓点紧了。
于是,他面对那铁管轻轻一跳,他的双手就扒住了那平滑的铁管双腿也如老藤缠树一般的缠住了。
雷鸣手扒脚蹬凭着自己四肢产生出来的摩擦力便象一只壁虎般无声无息而又快速的向上移动着。
不一会儿雷鸣便爬到了那铁管的最高点,他探手勾住了那平台的边缘身体腾空双手交替捯动着就将自己向那楼梯口挪去。
当雷鸣双脚踩到了那梯口的薄铁板时便蹲了下来,他要搞清这个屋子里有没有人了。
而且那岗楼的爬梯到此也就没有了,想再上那小屋子的顶上那出口肯定得进屋从屋顶出去。
商震把耳朵轻轻的贴在那铁门上聆听,那屋子里寂静无声,自己所能听到的也依旧是屋子顶上那名日军神经质似的絮语。
也只能抻头看了,人为什么上面要长脑瓜顶呢?要是眼睛长在脑门子上该多好?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偷窥时被人家看到脑门子了,唉。
可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商震这回可没打算破门而入。
当商震的两只眼睛通过那没有关严的门缝向里看时,他便看到了屋子中有两个人坐着的影子。
虽然看不大清,但那里坐了两个日本兵肯定是差不的了。
闯门而入?雷鸣再次思索,不行,动静太大。
雷鸣看到那门缝中有一点与夜色不大相融的东西。
那应当是门在里面被挂上了。
以自己的身手突入屋中干掉这两名日军应当是可以的,但是这门肯定会响,门响了这两名日军在临死前不出声那是不可能的。
那样的话,自己这次行动那可就失败了,那屋顶上不还有一个神经病在演独角戏呢嘛!
商震把头缩了回来接着思考自己摸哨的方案。
可也只是片刻之后他便想到了什么,他却又把头伸了出去重又往那屋子里看。
他认认真真的看了片刻之后,他感觉自己的思路有了。
他缩回头蹑手蹑脚的转到了那屋角,又看向脚下这个平台的边缘。
小屋建于平台之上,这平台是混凝土浇筑的,小屋的墙壁和那平台边缘有点边儿。
也就是说,那平台边缘比那小屋的墙壁突出了那么一点。
雷鸣伸手摸了一下,这个外边也只六七公分的样子。
又得冒点险,不过值得!
雷鸣拿定了主意开始在腰间摸索了起来。
他腰间可是盘着那根用绑腿做成的绳子呢,又过了一会儿,雷鸣解下了一段绑腿来。
他把那根绑腿折了几折变得足够短后就象戴围脖般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还系了一下。
然后。他便一手扶着那小屋的墙壁将脚尖向墙壁外突出的那六七公分宽的边缘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