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我缠啥?”雷鸣不满的说周让。
“你这没全好呢,那还不缠上?”周让却是更不满。
“哎呀,好了,好了,不缠了,再缠上就耽误事了!”雷鸣反抗。
“耽误啥事,离了你雷小六子那小鬼子就不打了?”周让更加不满了。
“话倒不能这么说。”雷鸣又说。
可是就在周让以为雷鸣做出让步了时候,雷鸣却又说道,“离我雷小六子谁都能打鬼子不假,可也没见你们出去!”
“你——怎么正说反说都是你的理?!”周让都快被雷鸣给怼哭了。
想当初是雷鸣带着大许子出去的,然后大许子扛了一大堆战利品回来的。
而雷鸣却是一个人出去说是侦察情况了,完了吧,还让大许子通知道他们在家的人再建个密营。
那周让他们自然是要听令行事的。
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往外走。
可曾想雷鸣出去了半个月却是带着枪伤回来了。
现在枪伤见好了他就又要出去,反过来还埋怨他们在家的人不出去打鬼子?你说周让能不来气吗?
其实,这就是两口子的状态。
那说话办事要理智要一碗水端平,那都是在别人面前,当两口子在一起的时候谁说话还能那么注意。
但凡两口子在一吵架绊嘴都是这么引起来的。
也别光说雷鸣,那周让的小脾气上来的时候那也是蛮不讲理的。
可是周让觉得自己有理就想和雷鸣接着掰扯,而这个时候马架子的门被推开了,二蛮子推门走了进来。
“这两口子嘎哈呢?咋还在这支黄瓜架呢?”二蛮子打了个哈哈道。
二蛮子这么一说,雷鸣和周让同时闭上了嘴巴谁都不吭声了。
在东北,这支黄瓜架是句玩笑话。
比如那男女恋人站在一起亲嘴的时候,那两个脑袋不就凑一块去了嘛,这种形象从侧面看那就很象黄瓜架的那种“a”字形状。
“他还要出去,我不让他出去,枪伤还没好呢!”周让不满的告状道。
是的,雷鸣受伤了。
雷鸣一个人出去后,为了营造出雷鸣小队在外面活动的假象来一共和日伪军打了三仗。
第一仗,他成功的用手雷炸死了一名日军的师团长,尽管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第二仗,他一个人伏击一支日伪军的巡逻队。
他却是利用了马车拉人下大下坡子收不住弄惊了伪军的那架马车,然后又用手雷炸了后面的日军马车。
从而,他一个人制造了一场全歼。
第三仗,他却是用步枪向远处的日伪军巡逻队射击。
要说,这一仗其实还是危险性最小的。
原本他的意思就是打死几名日伪军他也就撤了,然后就返回密营了。
孰料就在这场看着并不起眼的战斗中,也不知道是日伪军中有射击高手还是人家蒙的,反正他被人一家打在了胳膊上了!
如此一来雷鸣也只能往密营撤退了。
他当然记得自己还缴获了二十一支枪,可是太远了,他好不容易返回了密营又受了伤,那枪也就没去取。
虽然他受了枪伤,可好在雷鸣小队还是有一些原来从日军那里抢来的治枪伤的消炎药的。
可饶是如此,雷鸣养了三个多月这才把伤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