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勾小欠这话一说完,所有人对勾小欠都另眼相看了。
咱们家勾小欠还有这本事呢吗?他还早就想揍小北风了!
不对啊,这勾小欠和小北风在一起才认识了多长时间,那咋就早就想揍小北风了呢?
这是话里有话啊!
众人却哪知道,勾小欠这话其实也只是在给何玉英一个人听罢了。
他那意思无疑是在跟何玉英邀功呢!
姐,你看我都答应你替你削小北风一顿了。
可是,没等我下手呢,他却把我削了,弟弟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是会办到的。
谁曾想,奈何英雄不济,出师未捷身先死,杀敌未成血满臀啊!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何玉英自然听懂了勾小欠的话,那看向勾小欠的眼神已是变得格外的温柔起来。
“勾小欠嘴欠,到底说啥了?
可不管勾小欠说啥,小北风你下手也太狠了,这叫革命同志,你懂不?”主持审判会的雷鸣再次说道。
此时在雷鸣看来,这个案子马上就该断清了。
那只要勾小欠或者小北风把勾小欠到底嘴咋欠的事说出来,那自然是非就自有公论了。
如果,你勾小欠说了一句人神共怒的话,人家小北风把你揍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无论人家勾小欠说啥了,你小北风先动手打人那也是不对的。
这就是雷鸣暗自所持的处理态度。
那审案子作为雷鸣的角度来讲那可不就得各打五十打板吗。
当然了,说和稀泥也中,那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当兵的哪个没打过架?
只是雷鸣想的虽好,奈何这时候审案就审不下去了。
勾小欠和小北风却又闭嘴了。
“说啊!两个大老爷们怎么都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叽叽的呢!”雷鸣再次气道。
都是东北这嘎哒人,雷鸣平时话少,可是话多起来一说那也都是东北那套磕儿。
可是,小北风和勾小欠却是再不肯吭声了。
雷鸣再问急了,这两个人所说的话就是那么各自的一句。
小北风就说:“谁叫你嘴欠?”
而勾小欠就说:“嘴欠你就往死了削啊?!”
雷鸣问,这俩人却依然是这两句!
一个“谁叫你嘴欠?”,另外一个则是“嘴欠你就往死了削啊?!”
至于说勾小欠到底说了啥,小北风不肯说,勾小欠也是毕口不谈!
而至此,雷鸣火气渐消,他一冷静就也品出来了。
这两个玩应之所以不肯说出原因来那自然是半斤对八两,这中间肯定是有隐情啊!
“你们两个都不说是吧?”雷鸣冷笑道,“你们两个都不说,那就两个都处理!”
雷鸣这话本就是用来试探的,可是这时就见小北风一扬脖子“哼”了一声,而勾小欠却也“哼”了一声。
“我特么搞明白了!”雷鸣爆粗话了,“敢情你们两个让大伙在这陪着你们,你们这是跟大伙在这示威呢是吧?
好,都不说,两个人一块处理!”
雷鸣说完这话,却见小北风和勾小欠两个人的小眼神里却是各自都有了点笑意。
雷鸣这才陡然醒悟,你说这荒郊野外的能把他们咋处理。
这又不是在密营游击区啥的,你想把他们两个关个屋子里关禁闭那还便宜他们两个了呢!
为啥?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雷鸣小队由于作战艰苦可是净夜宿野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这要是把他们两个关到那唯一的马架子里去那别人上哪睡去?
那样的话,这两个人反而还占便宜了呢!
“没地方关你们两个禁闭是不?”雷鸣笑了。
雷鸣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这其中的道理任是谁都能想明白啊!
“二蛮子,用绳子把这两个玩应的手都给我捆上,找棵树系上,晚上让蚊子咬死这俩玩应!”雷鸣下令了。
雷鸣这一下令大家就又想笑,而这时勾小欠却已经抗议道:“不能系手啊!那我要是撒尿该咋整?”
“艹,小北风那一棍子还是没有杵正道,你那啷当竟然还好使?!”雷鸣气道。
“哄”的一声,所有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