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琼花明显感觉到三喜子他们是在议论自己。
可是她这时就变成了骄傲的公主,爱搭不理的却是瞅都不瞅三喜子他们,顺便还挺起了她好看的尖下巴!
“三喜子,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有队员小声问三喜子。
“那还能是假的?”三许子自得的说,“你们不都看到了吗?那功夫武队长打死了一个穿雨衣的伪军。
那伪军可不象咱们反日联军讲官兵一致,那要是小白人儿能穿雨衣吗?
然后,那个俘虏也说了,他们营长胡文禄被咱们小队给打死了。
所以啊,武队长打死的那个穿雨衣的伪军的军官一定就是胡文禄!”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八成还就是真的。”有队员边琢磨边附和道。
“那什么叫八成啊,那就是九成九,那就是十成!”三喜子言之凿凿的说道。
“那要是这么说,咱们联军最漂亮的那朵花可就得嫁给咱们队长了啊!”有队员又偷偷瞥了一眼夕阳之下石琼花那傲然而尖挺的——下巴,还有傲然而尖挺的——说道。
他心里想的却是,我咋就没有那么好的命呢!
这我要是把那个胡文禄给毙了,那个朵花是不是也插到我这儿来了,咱也给自己家改良一下下一代不是。
唉,没那个命啊!
一时之间,以三喜子为首的那几个队员看着石琼花已是挤眉弄眼了起来。
“振武,你咋不说话呢?”有了队员便问他们中间一向不咋爱说话的机枪手史振武道。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史振武。
“不是我打击你们,你们想的可是真远!”史振武一撇嘴不屑的说道。
“不是,我说史振武你特么的啥意思?
你那意思是咱们武队长配不上咱们反日联军的这朵花呗?”三喜子当时就不乐意了。
“三喜子,你少跟我特么特么的,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从山踹下去!”史振武说道。
但凡机枪手那都是老兵,武更对史振武那还要高看一眼呢,你三喜子算个屁。
再说了,你看东北人在街面上说话时舞舞扎扎的那是不假,但是,同是东北人很忌讳别人说话带“特么的”。
你要是不诚心和别人打架,那你就得把口头语收敛点,按东北人话你要是说特么的那就是被人家抓到话把儿了!
史振武这么一说,三喜子也觉得理亏,可是这事涉及到武更武队长的威信,那他是必须要维护的。
再说了,武更离他们可是不远。
别看武更现在眯着眼睛好象睡着了似的,但是,以三喜子对武更的了解,武更肯定是在那听着呢。
只是三喜子正想再说话呢,史振武却已是说道:“艹,说你们想得远你们不信,等咱们这些人这回脱了身你们再说别的事吧!”
史振武只此一句,三喜子不吭声了,其余队员也不吭声了。
人家史振武说的在理!
那个伪军俘虏可是说了,山下现在鬼子就有一个大队,伪军还有一个营呢。
人家现在不攻上来那是觉得他们这支小队那是菜墩子上的又(肉,那是手拿把掐跑不了了,人家估计是等炮呢!
现在他们却在这里惦记给武更娶媳妇,想得委实有点远,不!,想得实在是太远了啊!
史振武见其他人不吭声了他也就不说话了。
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武更打死的那就一定是伪军营长胡文禄?还八成,还九成九,还十成?
净特么的扯犊子!
那个伪军军官穿了雨衣是不假,可是我特么的是没见过伪军军官有端着步枪冲锋的!
“武更,你过来,咱们研究下晚上的行动!”这时雷鸣在远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