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佳佳：“对，你见过他？”

刘楠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风衣上的六道破损：“这就是他弄的。”

钱佳佳：“你和他交了手？并且全身而退？”

刘楠非常骄傲的：“在st的协助之下，重伤了他。”

钱佳佳：“他是男是女？”

刘楠：“听声音应该是男的。没有看到他的原生态。”

钱佳佳：“那就无法确定他是男是女。”

刘楠非常好奇的：“你为什么要找他。难道是我的继任者？”

说过之后，刘楠急忙的按住桌子。虽然在高级餐厅，刘楠丝毫也不怀疑，这个姑奶奶会掀桌子。

钱佳佳费了好大劲，才按捺住了掀桌子的冲动：“工作。我现在是st的少校。”

刘楠：“很可惜，你有四个同事刚刚殉职了。”

钱佳佳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一下，缓缓的：“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这个样子。时刻处在危险之中。”

这让刘楠不由得心生敬佩。做为一个顶级富豪的千金，她本可以不如此的。

刘楠：“最近边缘人似乎变得更多了。”

钱佳佳：“没有似乎，实实在在的变多了。并且越来越危险。”

刘楠：“怎么会这样？你们找到办法没有？”

钱佳佳：“因为人类的好奇心、想象力。无解，我们注定失败。”

“无解，我们注定失败”这样的字眼从钱佳佳的嘴里说出来，让刘楠震惊不已。那样一个心高气傲、嚣张跋扈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事态得有多严重？

刘楠：“我不大明白。”

钱佳佳：“你当然不会明白。”

刘楠感觉自己受了鄙视，但是为了知道答案，只能低声下气的：“那么可不可以请钱老师不啬赐教？”

钱佳佳叹了口气：“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