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不同意吗?”牧都擦了擦短剑上的血液,站起看着几人问道。
“沉律涉妖,我等均可作证!”
“可作证……”
“可作证……”
“可作证……”
此刻剩下的兵士唯有四人!
“那……开始吧!”牧都微笑着看了看长发道士!
“无量天尊,除妖乃贫道之责!”
………一切在此刻开始了!
次日!
“末将,王弛,参见将军!”
“昨夜便知您以到达,想您辛苦劳累,便未来诉说战况,还请恕罪!”
“王参将快快请起,不知……”沉律扶起那个包扎着头颅身披银甲的参将,低声询问道。
“幸存者……四人!”
“末将有愧啊!呜呜……呜……”王弛跪地哽咽道,泪水早已打湿了眼眶,两千将士战死,除沉律外活着的唯有四人。
“此次斩杀敌将数十,一举捣毁敌军大营,最起码边境数十年安宁换来了……”
“可惜了我这数千将士啊!”沉律低头满是悲思。
“末将已上报京城,令我们稍作休整,迎接的人不日将会到来。”
“好!”
“末将告退,战士们的尸骨应该快到了!”
“将他们葬在暮城吧!”
“末将,领命!”王弛转身离开!
…………
“应该快醒了吧……”沉律朝着紫衣女子的房间走去。
“咯!吱……”也许是力气大的缘故开门的声音显得大了起来,沉律想了想又轻轻的将门推了开来。
“沉律……”床榻上坐着的是那紫衣女子,她正好奇的观望着走来的沉律,沉律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说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我吗?”紫衣女子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疑惑道:“那我是谁?”
“我和你相识吗?”
“我好像认识你,很熟悉的感觉……”七百年朝生回眸,暮至晨起忘记所有,忘记了小道童,忘记了紫色的茉莉花……
“我叫沉律!”壮硕的汉子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再次说着自己的名字。
“沉律……沉律?”紫衣女子默默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你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她望了望不知所措的沉律问道。
“可以!”沉律并不觉得有什么,既然是救命之恩那就得万事答应,这有什么。
暮城内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组合,一个长相甜美的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一个身披盔甲魁梧壮硕的将军。
“沉律……这是什么?”一个小摊贩前紫衣女子指着挂在木杆上,被风轻轻吹着有些晃动的纸鸢问道。
“纸鸢!”
“纸鸢!”紫衣女子摸了摸挂着的纸鸢:“那我以后就叫纸鸢吧……”
“好!”接着沉律便默念道:“纸鸢!”
“这位将军,给娘子买个纸鸢吧!”商贩见机说道。
“啊……”沉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涨红了脸连忙解释道:“她不是……”
“娘子是什么?”紫衣女子打断了沉律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买……买一个……”沉律连忙取出些碎银拿起一个纸鸢便走。
“嘿嘿……”紫衣女子嬉笑着拿起商贩递过来的纸鸢。
“这个怎么弄?”紫衣女子摆弄这手里的纸鸢,两只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沉律。
“我来吧,咋们找个有风的地方吧!”沉律拿过纸鸢,带着紫衣女子朝远处的一座青山走去。
…………
初秋也许已经来到,紫色的茉莉花早已绽放,她想着盛开在绚烂盛夏,想着盛开在金黄的秋天。
她的美丽也许值得拥有两个季节的美好,傍晚初秋的风带走了夏日残留的炙热,吹来了秋天的清凉,丝丝凉意吹动着那即将走向金黄的树叶。
这一刻纸鸢好像带来了轻盈的风,吹动了纸鸢慢慢飘起,也许是美好的缘故吧,风轻轻吹起顺着那股风也吹起了纸鸢的发丝,沉律看着摆弄了半天飞起的纸鸢,傻傻的笑了,他也不知是看着纸鸢还是看着……纸鸢……
…………未完待续!
轻轻飘起的纸鸢,上面一定会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