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后有着将近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依旧是那样躺在床上翻着手机,偶尔看看电视剧或者小说。
手机里的世界是没有时间的,感觉不到一会儿就到上晚班的时间了,拖鞋疲惫的身体然后艰难的爬起床,极不情愿的迈开我那蹒跚的步子,朝着对门的办公室走去。
干我们这行的分内业和外业,由于我是刚来就干内业,内业好处就是基本上都是女生,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生,办公室五个女生加我两个男生。
这时候上班天就黑了,办公室的炉子里的火缓缓的烧着,我坐在电脑前面摆弄这那似懂非懂的软件,在废表上画着完全看不懂的图,在我左边坐着一个小长发姑凉,可能和我差不多大吧!经理安排她教我两东西。
教了半个小时我算是似懂非懂了吧,她也就过去忙她的了,忙着聊天去了。
经理不在显得挺轻松的,她们五个女生凑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从化妆品聊到衣服再到生活,那是没有聊不上的只有聊不到的,我两男生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个地方和项目部。
“我自从来到这里,每天晚上做噩梦。”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姑凉说道。
“我好像也是哎,老是梦到些我不愿意看到的。”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姑凉也说着。
“可不是嘛,昨晚还梦到我上班迟到了,可一睁眼才四点多。”
“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教我两东西的姑凉说道。
“你们知道我们这地方以前是干嘛的吗?”我鬼使神差的插了一句嘴。
她们也都知道我是本地人,我这么一插嘴她们都看向了我。
“不是毛纺厂吗?”
“对啊!难道有什么……”
“唉!小伙子给我们说说呗!”
“来,反正经理不在你就说说。”
她们像好奇宝宝一样看向了我,七嘴八舌的问着,就连我旁边坐着的那位不苟言笑的人也看着我。
“你们真想知道吗?”我脸皮薄她们都看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是漆黑一片。
玻璃窗子里只有灯照在办公室里的反光,炉火依旧烧着,偶尔传来呼呼的火烧声,在这一刻我提起了我实在不愿意想的故事。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最近是被那句诡异话和那个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的男孩吓怕了,虽说我强制性的把他划做是梦,但还是有些害怕。
这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害怕不是,于是我说起了那个诡异的传说。
很早以前这里大片的荒地,荒田,由于离水源远就没有人种,后面那座山是当地的坟地,原本也挺平静的。
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年下了好几天的暴雨,发生了水灾,当时还没有那个火车道,这里也没有那么宽公路。
水从最上面的山里冲了出来,顺着这座山就下来了,当地人跑的慢,被吹走了好多,也有从山里面吹下来的人,听老人说当初淹死了好多人。
那个时候人们连吃的都没有,雨停后淹死的尸体大多数都停在了山下面,能认领的都认领了,大多数山里吹出来的尸体都没人认领。
当地人怕发生瘟疫,就那着家里的破布或者破席卷起尸体埋在了后面的山上,淹死的人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能埋在一起,没有墓碑,算是一座乱葬岗了吧。
当地人觉得这里不顺劲,就把这块地方遗忘了,直到几年后,县上就在这山下修了个毛纺厂,算是县上最早的一家工厂了,在那个时候人们不信那些,就在那里把厂子开了起来,大家鼓足干劲的开始了纺织。
本来是县上最早的一家纺织厂,可除了国家部门订购物品,很少有人在这里购买。
直到有几年连续发生了几场场施工事故,大致情况被国家封锁了,当地人只知道是机器事故导致的,连续几年死了有五六个。
那是到了八几年的时候那一年的一天发生了一场特大事故一下子挂了十几个人,直接是机器失灵,都是当场死亡,就这样一家开了十几年不景气的工厂关闭了。
这个厂区有的被卖掉了,有的直接被分给了一些这里干的时间久的人,就这样这里巨大的厂区被分割了好几部分。
这里一直到现在这里很少有人来,只有一些在这里常住的人,或者是搬不走的老人住在这里,当然还有一些黑作坊搬在了这里。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死在这里的那十多个工人!
………………到底是不幸还是……死亡的不甘……是机器失灵…………停电……诡声……怨念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