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于后五百岁浊恶世中,其有受持是经典者,我当守护,除其衰患,令得安隐,使无伺求得其便者,若魔、若魔子、若魔女、若魔民,若为魔所使者,若夜叉、若罗刹、若鸠盘茶、若毗舍暗、若吉蔗、若富单那、若韦陀等诸恼人者,皆不得便”
沈意醉:“”
还没完没了?可是他越说越兴起,沈意醉根本不好意思打断,再说了还不都得怪自己作死,听什么睡前故事?这回好了,鸡同鸭讲,听不懂了吧,总不能明说自己听不懂吧!感觉自己很文盲,很智障唉!
哈欠!沈意醉的哈欠声惊醒了沉迷于讲故事的墨离泫,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意儿可是困了?还是本王说的这个故事不好?”
何止是不好啊,简直是折磨好吗?可是她不能说,只能打哈哈道:“没有,没有,你说得可好了,要不换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说故事也很好了,在幼儿园的时候,还拿过讲故事小能手呢!”
墨离泫问:“幼儿园是何物?”
“就是你们这里的书塾,书塾。”
墨离泫沉默了一阵,说:“可否说说你们那个世界的事?”
黑暗中,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沈意醉能感觉到到,这个男人正深情地看着自己,她迅速爬起坐在墨离泫身旁,这才发现他的衣襟早已冷透,沈意醉拉起身后的被子盖上二人身上,盘腿坐下。
“意儿?”
“嘘,别说话,你不是想听我说我们那里的事吗?就这样好好听。”
墨离泫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让她靠着,沈意醉这才开启了话匣子:“在我们那里呀,有一个东西叫手机,就是不管两人相距多远,都可以说话,见面,还有那里的人,除了我们修灵的人,几乎都不会轻功,因为有一个叫飞机的机器”
梵音寺外,临时搭建的帐篷中
萧云闲看着手中半开的医书,眉梢上积满了无法散去的忧愁,从沈意醉进去梵音寺已经过去了一天,还是没有他们出来的消息,自己的弟弟深受重伤,还在昏迷中,危在旦夕。
作为医者他见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病人,可是自己弟弟的这副模样他见了亦是心惊胆寒。
那日,凌羽带着萧云初出了梵音山后,他便第一时间将萧云初带回营帐中治疗,当他揭开萧云初身上的纱布时,看到弟弟身上的伤,他心中涌出难以名状的悲痛,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那是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呀,从小娇生惯养,人人都宠着他,让着他,没让他受过一丝委屈,现在他周身被鲜血染红了的纱布缠绕着,腰间被活生生剜去了一块肉。
撕开他包裹着的纱布,锥心的痛楚让他不知所措,萧云初额头因疼痛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整张脸惨白如纸,即便萧云闲已经封住了他周身的痛穴,仍旧不能减轻他的痛苦。
哼~巨大的疼痛向萧云初袭来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哥,好痛!”恍惚中,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兄长来了,然而才说出一句话又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
“云初?云初?”见他又晕了过去,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小心翼翼地上药,换上新的纱布。
除了腰间上的伤,萧云初的腿上也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萧云闲每揭开纱布一分,心中的疼惜就加重一分,对折磨自己弟弟的敌人,恨意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