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皇帝的颜面,众人只能面面相觑,悄然离去,生怕惹得皇上盛怒,皇后李安薰毫无神采颓跪在墨倾染面前。
下一刻,李安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快晕了过去,道:“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对您始终是一心一意的,定是沈意醉的阴谋,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还要害我?”
清醒过来的绿衣,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手绢,依稀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心如死灰。刚才她突然陷入了混沌之中,周围一片黑暗,不由自主就回答沈意醉的问题。
寒贵妃素手抹着眼泪,痛心疾首道:“姐姐,圣上对您情深义重,为了您不惜得罪群臣,也要立您为后,此番,您如何对得起皇上的厚爱。”
“闭嘴!”墨倾染怒道。
“皇上,臣妾只是为您抱不平啊,您怎么还说臣妾。”寒贵妃扭着妖娆的身姿,走近墨倾染,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安薰,眉眼皆是嘲讽。
李安薰抬头看了寒贵妃一眼,嘴角浮出一丝不屑,即便她失去了这后位,她寒香雪也不可能成为皇后。
“退下,此时尚未定论。”
“皇上,人证物证具在,还有这么多人看见了,难道您还真的不在乎自己的颜面?”寒贵妃抱着墨倾染的手臂,撒娇道。
“朕说退下,此事朕自会查明,如确有其事,决不轻饶。”墨倾染说这话时,语气中已然染上了不耐烦。
哼!见墨倾染震怒,寒贵妃只好作罢,愤然离去,只剩墨离泫,沈意醉几人。
啧啧!表面上姐姐妹妹叫得多亲热,一有难就落井下石,还真是塑料姐妹情啊,只是这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这皇帝就不怕运动过量肾虚吗?
咳咳,沈意醉赶紧刹住车,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才有说话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皇后娘娘,你我素不相识,今日亦是小女子第一次入宫,你我二人并无利益之争,我为何要害你?还是说,你果真觊觎我的男人?那我就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了。”
“薰儿,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绿衣,绿衣她说得可是实话?你是不是从未爱过朕?”墨倾染不愿意相信自己倾心相待,同床共枕三载的女人爱慕的男人竟是他的弟弟。
李安薰抬起泪汪汪的双眸,紧锁着眼前这位穿着龙袍的男子,情真意切道:“皇上,您是臣妾的丈夫,是臣妾的一切,是臣妾的天啊。”
“唯独不是你爱的人!”沈意醉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话语中的漏洞。
“不,不是这样的。”
这一刻,李安薰仿若枯槁老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败坏沈意醉的名声,她不惜利用自己的弟弟去引诱沈意醉,怎何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
当日,知道墨离泫回锦川,李安熏便满怀欣喜地去见他,却在街角看到一名白衣女子大放厥词,毫不羞愧地将这个男人化为己有。
只因那日雨里,他不仅为她解了围,还送了一把伞,李安熏就将他放在了心里,捡起他掉下的一方手绢,独自一人等待多年,却不得回应。
“事实如何,本王不在乎,只是诬蔑意儿这事,皇兄待如何?”墨离泫依旧冷着一张俊脸,只关心他的女人如何,其余一概不论。
“怎么就诬蔑她了,就算是绿衣将她引入此地,她沈意醉也不该对安歌有其他念想,若不是她,本宫的弟弟,本宫的弟弟怎会被她”听见此话,李安歌顺势哼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