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令众将默然不语。
刘裕说了他起兵的原因,而众将也大多是因为在刘表手下不受重用,这才选择了跟随刘裕!
“主公,曹军既然知晓对方是江东军,说不定双方之间还战过一场!”王仲德说道。
“哦?仲德之言倒是颇为有趣!”刘裕闻言,不禁产生了兴趣。
“主公,诸位!倘若曹军只是经过新市,然后发现我军粮草被烧,又如何会去了解到底是谁烧了我军的粮草呢?定是与对方战过一场,甚至可能在江东军手里吃了亏,这才派人来向我军禀报!”王仲德分析道。
众将闻言,也纷纷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魏延不解地问道:“参军,曹军足足有三万之众,江东军只有六千余人,又如何会吃亏呢?”
“文长将军,诸位!按照刚刚斥候的说法,敌军在四五日前便出现在了汉水流域,然后消灭了两位沈将军的偏师,再到新市,也就两日的路程!对方必是在得知我军攻下安陆后,烧了粮草,结果在归途中遇到了曹仁将军或者是羊侃将军的兵马!”王仲德接着分析道。
“参军还是没有回答某的问题啊?”魏延依旧不解。
“呵呵,这支敌军可是有骑兵的,而新市城内驽马众多,在其离开之前必是带走了大批驽马,然后组成了一支全骑兵!而羊侃将军麾下正有一支骑兵,双方必是打了一场遭遇战!”王仲德继续分析道。
“啊?羊侃将军的那支骑兵某也见过,乃是精锐之师!而江东军的骑兵乃是两个月前新建的,加上用驽马临时拼凑的全骑兵,又如何能是羊侃将军的对手?何况羊侃将军的武艺,远在某之上,估计和黄汉升将军在伯仲之间!”魏延说道。
说到羊侃之时,还不忘朝蒯恩看了一眼,意思是小样,你的武艺也就那样。
“不错,文长说得有道理!仲德,你如何会觉得曹军会在江东军手里吃亏?”刘裕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因为羊侃将军的这支骑兵,乃是他的私军,而且江东军人数不少!再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名江东军将领就是孙策本人,不然以江东众将的实力,谁又能是羊侃将军的对手?”王仲德说道。
听了王仲德的一番分析,众将也不禁感到有道理。
“江东众将,论武艺首推太史慈和孙策,但要同时具备出色的用兵之能,确实只有孙策本人了!”王镇恶也赞同兄弟道。
“那为何不会是太史慈呢?”魏延问道。
“因为沈田子、沈林子两位将军的本事,诸位都是知道的!沈田子将军乃是勇将,沈林子将军又善用谋略,这样的组合,区区太史慈如何能够将之打得全军覆没?何况守卫新市的邢道荣将军,也是名勇将,所部也有三千人!能够连续击败沈田子、沈林子、邢道荣、羊侃四位将军的,诸位扪心自问能否做到?”王镇恶也分析道。
“必是孙策本人无疑了!”这会就连刘裕也确认无误了。
注:王镇恶,本是东晋末年名将,前秦丞相王猛之孙。在这里是王仲德的兄弟,刘裕的头号大将。爱读兵书,长于谋略,处事果断,常年跟随刘裕作战,屡建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