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刘琦有错!刘琦本想赶在荆北军团到来前便成功劝降叛军,以此独揽大功!可谁成想,叛军们根本不为所动,在下的劝降也紧跟着失败了!”刘琦诉说道。
闻言,陈庆却也没有怪罪刘琦,反而还好声安慰。
“哈哈,末将也本想赶着叛军余孽入城,以好跟着入城再大杀四方!谁成想叛军压根不开城门,对城外的叛军无动于衷!”邓羌也紧跟着说道。
虽然二人采用的方式不一样,但其实目的是一样的,二人都想靠自己拿下襄阳!
因为二人都知道,以他们眼下的资历、威望、功劳、能力,想要在二州和江东军中出人头地是极难的。
所以二人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先后各自采取了行动,只是都失败了。
谁知,在听了邓羌的话后,陈庆却是对其狠狠地瞪了一眼。
“啪!”陈庆往邓羌的臂膀上拍了一下。
“你呀你!你要不说话,我还不想治你的罪呢!”陈庆随即便说道。
“啊?妹夫啊?我有何罪啊?”邓羌不禁感到窘迫道。
“哼哼!刘县令此举虽然失败,但毕竟无甚危险,因此本将不会怪罪!反之,倘若刘县令能够成功,我等也羡慕不来,相反本将日后还会在主公面前为其请功!
可是你呢?好在叛军不开城门,不放尔等进去,若是开门了呢?你就贸贸然冲进去?就算你个人武艺再厉害,你能打一千个,一万个人,可你能一个人就攻下襄阳吗?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死则死矣,可本将便会折断一臂,对我军和对主公也是极大的损失!
邓羌,你说说,你是不是错了?”陈庆怒冲冲地对邓羌说道。
“汗,叛军不堪一击!就算我一个人杀进去,也定可以杀个七进七出!”邓羌却是不服。
“你还不服?你可是想要军法伺候?”陈庆大怒。
眼见二人要吵起来了,刘琦在一旁干着急,连忙上前劝说。
“二位!好了好了!邓中郎,陈将军也是担心你!陈将军,您也少说两句!”刘琦在一旁拉劝道。
可二人毫不理会,依旧还是在争吵中,邓羌这一次却是不卖陈庆的面子了。
一看这情况有些不好收场,刘琦没办法了,当即使出了杀手锏。
“陈将军!你在离开前派遣在下率领白袍军过来,不是曾经说过万一城门大开,邓中郎万一杀将进去的话,命末将带着白袍军紧跟着入城吗?”刘琦当即大喝道。
闻言,二人不再争吵,因为邓羌都傻眼了。
“卧槽!妹夫,你不地道啊!莫非是叛军没有上当,你才迁怒于我?”邓羌觉得有些委屈。
“我还不是担心你有失,才令刘县令作好的两手准备?”陈庆却是解释道。
………
今天本是江东军开到的第三天,也是刘琦来此劝降的第三天,城头叛军一直在做着吃瓜群众,看着热闹。
刘琦却是来劝降的,劝降的对象也正是他们,只不过叛军根本无动于衷。
眼看着城外之人劝降无果,江东军又越来越多,结果他们自己人还吵起来了。
这一下子,城头的叛军看的是津津有味,还在城上起哄。
“打呀!打起来!”
“揍他揍他!”
………
城头充斥着叫嚣声、谩骂声、嘲笑声,声声不绝于耳,这让陈庆、邓羌、刘琦三人不禁羞红了脸。
眼看着三人都快窝里斗了,这也就意味着刘琦的劝降行动暂时失败,陈庆也只能无奈就此作罢。
“收兵归营,暂且等待荆北军团到来,再做计较!”随即,陈庆一声令下。
白袍军对于陈庆可谓是言听计从,陈庆一声令下,大军随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