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或许是,或许不是,也可能是宸虚派内流传开去的消息,被人以有心算无心,总是难防,这却无关紧碍。”
张滕出身自阵道大家,在几人中对宸虚派法禁最为推崇,听得崔正吹嘘伏罗派算术冠绝天下,嗤笑一声,
“你一个元微教弟子,怎么还捧起伏罗派的臭脚来了,论掐算卜卦,有人比得过我们宸虚派?你却不要大言不惭了!”
崔正仰头一挑眉,还要与张滕争辩。
李澈却硬掰回他下巴,盯着他眼睛问道:“再问你一遍,说清楚些,伏罗派是如何把我们的身份情况告诸众人的?”
“嗤……”崔正冷笑,“你宸虚派不是算术天下第一么,难道算不出来么?”
说罢,感觉李澈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愈发重了起来,心气登时一软,这外强中干的元微教弟子忙叫道:“我前面话的意思,就是掐算所得。”
李澈点头,手劲微松。
他只是想从崔正嘴里确认此事。
若果说消息是自伏罗派散出去的,那么因为他的特殊身份,那位势必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铺开来讲,眼下这“掐算所得”倒的确是个合理的说法。
李澈记下了此事,打算下回见面,亲自把此事问个清楚。
毕竟这么一来,他在观涯海内的凶险程度,比之先前更要高出来几个等阶,要没有个好的由头,却如何都说不过去。
李澈且暂抛开了这件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席英死之前,说观海涯内发生的大事,究竟是指什么?”
赵循辉等人神情一振,显然对此同样很感兴趣。
崔正却不由得一怔,奇道:“你们不知道?”
张滕看这崔正极为不顺眼,反问道:“快些说,废什么话!”
崔正本还想回呛,却见李澈一直盯着自己,便也不敢胡乱说话,生怕自己待会走的时候不痛快,遭受百般折磨,当下一五一十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原来,镇海涯山门内,有许多宫观殿宇其实自当年引爆后,因为禁阵之力,被尘封了起来,万年来一直都无有人至。
这些禁阵,要么是被人发现了破解不了,要么是根本就未显于人前,无从入手。
但就在此次观涯海开禁不久后,镇海涯山门内,忽就有一泓蓝光冲天而起,随后分作了百数抹星光散落在各处。
玄灵两方修士中,有人正好在星光落点,入手后,发现是一道法符,拿灵识一扫,便被告知,这是当年镇海涯内的一位前辈高人所留。
这位高人在法符内,对于当年镇海涯掌教的做法毫无怨言,为人族大义献身,更是心甘情愿。
唯一让他可惜的,是他一身高绝的功法本领,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
于是乎,这位前辈高人陨落前,在自己行宫内布置下了一套阵法,并设了一套关卡,来考验入内之人,期以择选一位合适的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