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长空开始融合法则之后，时间过得好像变快了不少。

空间法则的融合在最终之地比较容易，张长空才用了短短五百年，就把空间法则融合了进去。

融合七道法则和融合八道法则，张长空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七道法则的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到法则力量的上限。

或许只有融合了十道法则真正达到法则力量上限，才会较为清晰感觉到实力的变化，孕育出完美法则才会让实力质变。

融合了空间法则之后，张长空开始融合引力法则。

引力法则的法则印记比之一般的土系法则印记精深很多。

随着融合进度，张长空隐隐感觉到引力法则的法则印记，本身已经向着完美法则的法则印记靠近。

随着时间过去。

张长空也知道为何有些神阶始终孕育不出完美法则了。

法则无高下，凝聚的法则印记一般情况下都是没有太大差异的，孕育完美法则是十道法则印记的交织，以一为主九为辅，主法则印记必须比其他法则印记精深一截，如此才能打破法则印记之间的平衡从而向着完美法则演变。

又过了五百年。

张长空感觉自己就算孕育不出完美的命运法则，以引力法则为基础，随便融合一道其他法则替代命运法则，也能孕育出完美的引力法则。

仙主对他来说，已经是指日可待。

一般情况下，就算有着法则宝石，在融合法则的时候，也会反复磋磨，甚至进入死胡同而不得寸进。

不过，张长空有着“大运时刻”，瞬间就能排除不少错误的道路，硬生生靠着帅选法闯出正确的道路。

融合法则的进度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有过了两百年之后。

张长空发现天色已经入夜。

最终之地进入了永夜时期。

无数扭曲生物和掌握法则力量的天灾生物开始横行。

进入永夜之后，张长空就时不时观察三个人族族群的状况。

多次观察之后，张长空发现了令他比较意外的情况。

本来他以为黑铁人族是最强的，毕竟他们身处核心地带，竞争强的同时，资源也多。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最强的是神山人族。

在永夜时期，神山人族当中，那些以法则升神的人基本不出面，就让神阶之下的人对抗扭曲生物甚至天灾生物。

神山人族虽然因此多出很多不必要的牺牲，但也因此多出了无数潜力被开发的“英雄”。

一座座巨城中，无数人族英雄在挥洒热血的同时，实力飞速上升。

每当有英雄升神之后，就会前往一座座天空之城。

神山人族相当于把扭曲生物的入侵当成了成神的试炼。

张长空多次用命运之眼扫描神山人族的上空，始终没有发现神山人族大量的神阶隐藏在哪里。

所以他也不知道神山人族的实力具体有多强。

不过，他倒是知道了神山人族当中存在着一位轮回神主。

这位轮回神主的雕像也存在于很多巨城当中。

从雕像的面貌，张长空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位轮回神主的身份。

倒是没想到当年自己随手下的一步棋，已经跳出了棋盘。